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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兒休要多心,為師思忖,當是這第三種最為可能,因你曾說過,浮現那些畫面之前,你曾感覺靈魂深處一陣劇痛,由此推論,應是打破了被封印的記憶碎片所致,而那些畫面便是以往的情景再現。”眼見郎飛一副焦躁的模樣,老道忙出言開導。
“哦,原來如此,那我……那我……嗯,愛是誰是誰吧。”這鬼小子吭哧了半天,也回過神來,不管前身是誰,他如今乃是郎飛,青牛鎮的飛娃兒,玄羽峰的大徒弟。
見郎飛只是一愣便回過神來,老道微微一笑,讚許的道:“飛兒有一顆如水之心,不為外因所惑,我欣慰至極。”
郎飛聞言,老臉一紅,手指摸摸鼻翼,一臉的不好意思。
老道見狀一愣,奇道:“飛兒,何故如此表情?做小兒女態?”
“那個……師……父,飛兒我……飛兒我,不為外因所惑可承受不起。”
眼見郎飛越發臉紅,這老道心頭疑惑,開口道:“飛兒,你明言便是?為何出此言語?”
“師父,可還記得徒兒在那玉臺之上曾出神許久?”
見老道點點頭,郎飛繼續問道:“那師父你……你可知‘他’之身份?”
老道一呆,繼而說道:“身份,他有何身份?便就是師弟的五徒兒,其中還能有何玄虛?”
郎飛臉色一急,雙手在胸前比劃半天,道:“哎呀,不是……徒兒不是說那個,乃是……乃是其性別。”
“啊,嗯?”老道打個愣神,眼泛精光,轉頭道:“因所見不多,為師也未細加打量,更未曾以神識相辨,今聞飛兒所言,莫非……莫非其不是男身?”
郎飛情不自禁的捏捏五指,搖頭苦笑道:“若不是如此,徒兒又怎會心驚至此。”
“哈哈哈哈哈哈”見郎飛窘迫的神情,老道驀然忍俊不禁,長聲大笑起來,再難以保持他哪種老正經的做派,只笑的磕磕巴巴,指著郎飛道:“如此說來,如此說來,我的徒兒……卻把那雲羽子的徒兒輕薄了?唔哈哈哈。”
“師父,師父,你咋還笑的出?想那雲羽子師叔必然在怪罪飛兒,雖是無心之舉,卻也實實在在的佔了人家的便宜。”
郎飛撅著嘴,一副愁容滿面的樣子,眼巴巴的望著眼前笑的前仰後合的老道。
“徒兒,徒兒休慌,只怪那老道裝神弄鬼,偏要將他那寶貝徒弟弄個什麼女扮男裝。觀她男身之時都這樣俊俏,想必女身更甚,反正你又未吃虧,理他作甚。”老道士好容易平復下心緒,想起雲羽子弄巧反成拙。嘴角又泛出幾分笑意。
郎飛依舊面色愁苦,道:“可是徒兒仍覺理虧,非但毀了三件寶貝,還輕薄了她,總是有些心中難安,只望可以彌補幾分,以平心中愧疚。”
“這倒難辦了,那老東西眼界高,尋常之物又哪能看上,還不若從方清寒那裡下手。只是為師與之亦不曾多見,難以得知其有何喜好。”
二人盡皆無語,一時間大眼瞪小眼起來。
良久,郎飛驀然一喜,眉開眼笑的大叫道:“有了,有了。”
老道眉頭一挑,道:“飛兒有何對策?”
郎飛自須彌帶中輕輕捏出一粒丹丸,道:“師父,請看。”
老道眼光一掃,微笑道:“徒兒便可是又想拿這駐顏丹討好?”
郎飛嘿嘿一笑,將他以前在經藏閣曾碰到方清寒的事述說一遍。想她曾在放置駐顏丹秘方的書架旁感嘆許久,如此只是過了半年,料她仍會對其掛懷。
“徒兒有了決斷即好,為師就不與你同去了,你只需去那天陣峰,尋陣碧子,便會問得去雲羽峰的路。”老道輕捋鬍鬚,舉臂抖手,示意郎飛自去雲羽峰。
郎飛點點頭,站起身形,拽開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