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得謝謝你,我排隊等倆小時 了,等得我腦袋上的口子都快裂開了。”陸汶不漂亮,笑起來卻像曝曬的陽光。
“走吧,我給你換藥。”習秋彤鬆開她,開開心心扯著她一個胳膊,大大方方走過夏未嵐旁邊。
沒有說話,沒有打招呼。
可能也沒看見夏未嵐,沒有聽見夏未嵐喊她。
這世上大概也沒有一個叫夏未嵐的人。
☆、紅杏出牆的典故
視窗有些灌風;護士站的休息室習秋彤被人逗的前仰後合。
“當時的天氣特別糟糕,地勢又松又滑,我們只能順著山崖往下走,突然嘩啦一聲前頭的小路就塌方了!我們兩個師兄當時身子一歪同時就滾下去了!”陸汶故作緊張的皺著眉頭跟習秋彤講著故事。
“呀,那你們得趕緊救人啊。”習秋彤鼓搗著從換藥室拿來的藥。
“當時一隊人都嚇死了,看著兩個人滾下去,可又都不敢動,因為山體還在晃。等晃完了;我們隊長拿著對講機就開始喊;老三;老四;你們情況怎麼樣了?”陸汶學著當時隊長的口氣。
“不會真的出事兒啦?”習秋彤聽得上心了。
“過了兩秒;老三就回話了,我沒事兒,就是腳可能骨折了。大家一聽放了點心,老三應該可以救。隊長就繼續喊,老四老四,你怎麼樣?能爬上來嗎?老四馬上也回話了,你猜他怎麼說的?”陸汶看著習秋彤。
習秋彤搖頭表示猜不中。
3
年輕的姑娘學著聲音道:“他喊啊,我不能爬上來,我還沒掉到底啊!”
習秋彤擰著眉頭楞了一楞,隨即反應過來哈哈大笑起來,這個有點冷,有點恐怖的笑話徹底把她給逗樂了,伸手拍著陸姑娘的頭笑道:“坐好!給你換藥,可別嫌我手重啊。”說完按著陸羽就解她腦袋上的繃帶。
黑白分明的瞳仁看著湊近了的女護士,還能聞到她身上淡淡一股酒精的味兒,陸汶端坐著笑了道:“剛好讓我看看這回你手藝進步沒。”
“病痛,在所難免,和我的手藝沒關係。”習秋彤一邊笑一邊動手去扯她腦袋上的黃紗條。
陸汶哇的一聲就喊出來了,疼的眼淚快掉下來了:“大姐,我跟你無冤無仇,你這個使得是殺人的勁兒啊!”
“喊什麼喊,胳膊都斷兩回了,你還能怕這點疼?”習秋彤抿嘴偷笑了,俯□仔細看她腦門的傷,挺長一口子橫在額頭,縫了好幾針,紅紅的肉往外翻,習秋彤用酒精給她消毒,又有點心疼這個老熟人道:“小陸,你也真是的,外頭那麼危險你還老出去。你看這麼大條口子,弄在臉上肯定還是會留疤,你好好一個姑娘,不好看了。”
難得蒙護士長關愛一次,姑娘咬牙忍著疼,一邊抽氣兒一邊笑了道:“我工作就是地質考察,老鑽山,那也是沒辦法。”
“那你也得小心點。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你要愛惜。”習秋彤當姐是屬於當習慣的那種人,很照顧的口氣:“我要是你爸媽,不得心疼死。”
除開扯紗布的那一下,其餘塗藥什麼的下手都算很輕。
“他們說啦,為祖國地質工作做貢獻,偉大著呢,他們不心疼。
”陸汶咯咯笑,一副開朗的模樣。
習秋彤對著一個特別豁達的人,好氣好笑:“我要是有女兒,肯定不讓她學你這一行,我操心操死了。”
“那你也得趕緊結婚生孩子啊。”陸汶笑了:“你說我認識你三四年了,你護士都做到護士長了,怎麼還一個人?”
習秋彤拿了繃帶,給病人一圈一圈纏的細心,看了一眼陸汶淡淡笑了道:“那不是命不好,遇來遇去都是不靠譜的人,我寧願單身也不願意往火坑裡跳啊。”
“要不我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