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卻什麼都給不了她。
“瑤兒,你可知這玉,一旦戴上了,你可就……”可是紀雪瑤錯了,秦玄歌不是沒有心,只是他的心,被他自己掩藏的很好很好。
“瑤兒永遠都是秦哥哥的。”
一直到現在,紀雪瑤還是不懂秦玄歌的心,那次醉酒之事,他連起碼的解釋都沒有給她,便是從此再也沒有了往來,而且對於那段過往,秦玄歌對誰都沒有說過,包括那一對黃玉的事情,連爹爹都是不知道的。
可是究竟為什麼,她不懂,她真的不懂,就算現在和安沐之在一起了,她也依然想問個明白,為什麼秦玄歌可以這般放下他們之間那段純真的感情,究竟是為什麼。
“小姐,文雀剪了。”久久沒有聽見紀雪瑤的聲音,文雀的小手端著剪刀卻遲遲的不敢剪下手。
“算了。”半晌,紀雪瑤抽過了手腕,淡然的放下了衣袖,輕輕的搖了搖頭。她不甘心,她一定要找秦玄歌問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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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的尾聲,眼瞅著離秦玄歌交畫的日子越來越近了,七七越發小心仔細了。秦玄歌畫畫的時候幾乎都是日夜顛倒的,因為晚上的時候更安靜,更適宜作畫,所以白日裡他睡覺的時間就長了很多,七七總是會刻意的讓大家保持安靜。
終於這日,秦玄歌收了畫筆,捲起了畫,便是大功告成了。
“畫好了?”七七偏著腦袋,手裡抱著一大摞曬乾的衣服,進屋的時候意外的發現秦玄歌的房門竟然開著,便繞了過來,恰巧看到他正在卷畫。
“對啊,要看看麼?”秦玄歌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笑著看向了七七。
“好啊好啊。”七七也不客氣,嘩啦一下將手中的乾衣服全部放在了秦玄歌的床上,然後蹦到了案頭邊。
秦玄歌修長的手指將手中的畫卷緩緩的展開,一幅豔麗而至的《秦淮盛夏圖》就這般栩栩如生的展現在了七七的面前。翠綠的山,豔麗的花,飄渺的雲,斑駁的影,流淌的河,攢動的人……
那一處處靜態的景,到了秦玄歌的筆下彷彿被賦予了鮮活的生命,靈動而有趣,如同一段流淌的故事,一一活躍在七七的眼前。
“好看麼?”七七看的愣住了,半天才聽見秦玄歌那溫軟如玉的聲音。
她傻傻的點點頭,已經找不出任何好聽的形容詞來形容眼前這幅精美的畫卷了。
“七七喜歡就好。”秦玄歌的笑意傳至了眼底,七七抬頭望去,不禁紅了雙頰。
“咳咳,亂說什麼,這可是要給皇帝看的呢。”因為提及了當今聖上,七七的聲音自然的小了下去,一邊說一邊還後退了身子,“快把畫給卷好了,當心弄壞呢。”
“回頭我進一趟城。”秦玄歌依言又重新將畫卷仔細的捲了起來。
“晚上怕是回不來了吧?”七七探頭看了看外頭的天色,“若是回不來就別趕,在城裡住一晚再說吧。”
秦玄歌點點頭,“正想和你說,晚上別等我了,怕是這一進了宮,一時半刻的也抽不了身的。”
“自己當心點就好。”七七笑了笑,轉身從櫃子裡拿出了一件衣裳攤開放在床上說道,“這是唯一一件沒有給你改過廣袖的衣裳,你換上吧,省的回頭再回去換衣服。”
“好。”秦玄歌拿過了一衣衫,眼底裡滿是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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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城不算太費事兒,只是路上秦玄歌一個人難免覺得有些孤單,連個說話的人也沒,不禁就加快了些馬兒的速度,便是在太陽落山以前就趕到了皇宮。
越帝見著他風塵僕僕而來難免有些吃驚,卻也算了算時間,才瞭然他此番前來的目的。
“玄歌真難得,朕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