én口把那幾個治安局的官員都打死扔太平間裡去,就他欺負普通市民有本事了,這種程度的首都治安也太丟人了?
“師傅,您什麼意思?”我很好奇居然還有人會在首都醫院那麼敏感的地方等搶劫機會,乾脆讓自己的聲音裝得有點顫抖,好讓對方以為我確實害怕了。
說起來老子演技也是影帝級別的,這種場面算什麼
那滿臉橫rò的司機哈哈一笑:“老弟,你就認倒黴,哥哥最近手頭有點緊,需要些江湖救急。”
我們說話間,車子已經下了主幹線,朝著曾經是工廠區,如今正在改造的一片工地駛去。
首都郊區的工廠按照長期計劃來看都要被掉,為了首都老爺們的優質生活,也為了保持首都經濟圈的遊狀態。實體經濟已經發達到了一定程度的社會更多的需求是金融等領域的拓展,從這方面來說首都將聚集更多投資領域的人士,而大量當年歷史遺留下來的工廠則被不斷削減,最終將淪為房地產行業的新féirò被不斷蠶食。
下了公路之後車子開始減速,我透過保護司機的鐵欄杆看著這個滿臉橫rò的傢伙,不用猜測也知道他在這裡肯定還有至少一個以接應的。
這麼多人,還用計程車,成本有點高啊……
我已經懶得用自己的神力去探測前面到底有幾個人在等著,只是臉依然做出各種不安表情,還做了幾個掙扎著想要推開車én跳車的動作。當然車én早就被鎖了,那橫rò大漢哈哈一笑,單手握著方向盤讓車打了個橫,停在一個鐵皮棚子én口。
早在én口已經站了兩個身材更高大的漢子,每人手持一把厚重砍刀威風凜凜。我看見這場面差點沒把在酒吃那點東西都噴出來,這恐怕是我在首都遇到最搞笑的一件事了……三個彪形大漢劫持一個看似很有錢的外地少年,其中兩人認真地捧著巨大的刀具,還真是讓人無語的場面。
我趕緊表現得越發膽怯,雙tǐ抖個不停,嘴則相當低聲下氣:“大哥,你們這是……”
“小子,你就不用明知故問了。”開車的那個橫rò大漢推én下車,招呼他兩個兄弟來抓著我,像拎小jī一樣把我拽進鐵皮棚子。
鐵皮棚子裡黑漆漆的,內含一盞小燈,三把椅子和一張木桌。木桌堆了一些吃的,牆角胡放著許多武器,都是那種工藝粗糙的簡單玩意。我用眼角餘光掃了一圈,確信這房間裡就他們三人之後,趕緊又繼續努力裝慫:“大哥,你們,你們不要來啊……我在首都也是認識人的。”
最開始帶我來的那個司機呸了一聲,聲音冷酷:“小樣的,你要是不認識人我們還覺得不好辦呢黑仔,先搜搜他的身”
我很努力地瑟瑟發抖了一番,又被其中一個黑臉大漢下其手地ō了一番,身的錢包和行動電話都被搜去了。
三個漢子裡為首的應當是那個司機,說的每句話都口氣堅決,好像說了之後就是結論,不容再被質疑。黑仔把搜到的東西遞給他也證明了我的猜測。
錢包是劉洋洋送的,聖奇奧牌,大概值個萬把塊,很大路貨的奢侈品。滿臉橫rò的司機看了一眼,非常識貨地又單獨看了看商標,最終得出這是真貨的結論。
當然,看見錢包裡裝著的現金和銀行卡之後,這位冷酷哥也凌了一下。
“最高限額的?”
這簡直是廢話,我現在手現金有三億多,銀行卡如果不是最高階的才叫奇怪。加那些現金,這個司機看我的眼神兒頓時變了,竟有一絲興奮。
“這小子身份肯定不簡單”
被稱為黑仔的大漢頓時也高興地拍了一巴掌:“光哥您真行,一出手就抓到個小貴族”
我在旁邊弱弱地分辨道:“漢中國沒有貴族……”
那光哥瞪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