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事情,其實,我也想將你留在丹麥,你是個好孩子,我也不能為了這個觸犯法律,我們以後一定還會見面的。”
“所言在理,船長,起我十七年的成長經歷和這幾個月的旅途生活相比,根本就小巫見大巫,特別是昨天發生的事情。”
楊冰居然說起了中文,其實在國外說的語言也是關係到禮貌問題,目前大部分國人的語言習慣在外國人看來都是不太禮貌,在多人的公共場合,兩個國人遇到一起就會使用母語,周圍其他的人根本就聽不懂,。
布魯和楊冰交流一直用漢語,自從到了丹麥之後,布魯在公共場合再也沒有使用過漢語,這就是涉及到一個禮貌,不能自己聽得懂,而讓周邊人當聾子。
果不其然,楊冰的突然改變語言,讓周圍的其他人都皺皺眉,他們根本就聽不懂漢語,楊冰的這個怪異的舉動,讓他們感到很奇怪。
“艾斯,你怎麼說起漢語?他們都不懂的,”船長在路上也曾經和楊冰提過這個語言禮貌的問題,可是這個傢伙怎麼這麼快就忘記自己的教導。
“不懂才最好,昨天發生的事情,就在剛才的一瞬間,我全部想起來,剛開始我還以為是個夢,可惜啊,我從小就有一個特點。”
夢境很容易被遺忘,絕大多數的人都會完全忘記自己的夢境,即便是記得,也是斷斷續續連線不起來,但是,楊冰從小做過的夢他依然歷歷在目,甚至夢中的每一個細節都能詳細描繪出來。
“天吶,你還有這種能力,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布魯船長已經明白楊冰說漢語的緣由了。
布魯女士和里斯幾人倒也沒有打斷楊冰,他們也曾經學過這些橫撇豎直的方塊字,只是,方塊字的難度難於登天,他們只能放棄了,如今能聽到這麼字正腔圓的漢語口音,這種機會可是不多。
“那些可惡的殭屍,把我當成耶穌光著身子綁在木頭上,他們把我當成祭品,我記憶中最後一刻,是那個領頭的殭屍在我的身上劃了一刀,然後我就睡著了,直到醒過來,我不知道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能夠活著躺在這裡,但是,我相信和你孫女有關,我看到她第一眼就有一股熟悉的感覺。”
布魯沒有否認,起身將門關上,點點頭嘴角帶著一點點神秘的笑:“她給你什麼樣熟悉的感覺呢?”
“blue!”楊冰說的這個字,他們都聽懂了,知道楊冰的話題在布魯小姐身上,“一種藍色海水的感覺,就像我做的那個夢一樣,真的,她身上散發著海水的氣息,但是,和冷冰冰的黑暗深邃不同,她那種顏色是溫和淡藍的。”
“嗨,爺爺,你們說了半天,我可是沒聽懂一句,到底是超難度的漢語,看你們二人的眼睛看著我,加上艾斯剛才說了一個blue,應該是說我。”
布魯搖頭笑:“孩子,你其實沒必要用漢語說,這幾個月時間的相處,我太瞭解你的性格,你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知道真相,好吧孩子,讓我孫女來告訴你真相吧。”
布魯將對話簡單翻譯了一下,只是,跳過了楊冰對孫女的氣息感覺,三人臉上閃現一絲驚訝,這表情僅僅停留不到一秒鐘,三人什麼五花八門光怪陸離的事情沒見過,對於楊冰這種記憶力也不是第一次見。
“艾斯,你的大腦記憶力很強,我對你實行過一次催眠,本來以為你會忘記,想不到你教堂角落都記得清楚,我會再次幫你催眠,希望你永遠忘記昨天的真實的經歷。”
里斯二人立馬關上了房門,兩人將楊冰按在了地上,他們之間合作很多次,而且,這樣的動作不知道進行過多少次,被他們刪除記憶的人不計其數。
可憐的楊冰,單瘦的身子骨被兩個人高馬大的北歐大漢死死壓住,他拼命掙扎著,無奈他那個力氣在兩個訓練有素的特工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