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場,之後,她就走了。我看,她是給嚇跑的。後來,我到她飯店一看,他們的行李都擺到車上了。”
“我想,你也許聰明的跟上她了吧?”
彼得點點頭。“一直跟到賓城之外他們露營的地方。他們是順著馬車走的道路前進的,此外,他們似乎用了一個混血兒當嚮導。今天一早,他們就往達克森方向走了。所以,我就回來了。”
“那,她現在打算去哪裡了?”伊利特又問。
“好象是達克森吧!”克萊德說。
伊利特在心裡怒罵著:一群飯桶!真是一群飯桶!
“我告訴你,公爵夫人不可能留在這地區的。我問的是她的方向。”
“她現在是往北,不過,我想她不可能到猶他區去吧?”迪瓦說。“那裡只有沙漠。他們也不可能走回頭路到墨西哥,或去加利福尼亞。那麼,也許他們會到科羅拉多去,那裡有鐵路往東部去。”
“很好。”伊利特冷冷的微笑。“只要她是抄大馬路去坐火車的,那麼我們就有機會走捷徑趕到她前面去。達克森離這裡多遠?”
“他們今天是到不了達克森的。只要我們加把勁兒,明天一早,我們就可以趕在他們前頭了。”
“太好了,但是我們需要更多的人手。你在達克森有熟人嗎?”
“也許有,”迪瓦回答。“現在,你想正面攻擊了嗎?”
“你忘了她有多少武裝的衛士?現在,她又多了個嚮導。真是太可惜了,你們本來可以派個人去當她的嚮導,到時候,有個內奸就能輕鬆的宰掉她了。對了,你們說什麼混血兒?”
“就是印第安混血兒嘛!他是哪一族的?彼得,是不是阿帕契的?”
“不是,太高了。再說,阿帕契人很少有像他那麼能用短槍的。阿帕契用的是來福槍。”
“高嗎?”迪瓦不安的說。“你曉得他的名宇嗎?”
“知道。我偷聽到她的手下談起,叫桑德先生的。”
“啊!狗屎!”迪瓦咒罵著。“她找到了一個神槍手,真正的神槍手!”
“你認得這位桑德先生嗎?”伊利特問。
迪瓦一時忘了分寸的瞪著那個英國人。考特·桑德是唯一能教他拔腿想逃的人。狗屎!他到這南方來幹嘛呢?
“可以這麼說。幾年前,我見過他的身手。根本比不上狗屎!”
“但,迪瓦,那是——”
“閉嘴,克萊德!”迪瓦叫道。“我知道那個人,老闆。他是個不能碰的人!我敢說,那一天射殺我兄弟的人就是他。這就對了!她怎麼能聘請到他呢?她一定是很早就聯絡化了。”
“那又怎樣呢?你只要幹掉他不就行了。”
“我們怎麼可能辦得到?我說過了”
“放心好了,親愛的夥伴,”伊利特說。“我又不是教你們公平的決鬥。從背後開他一槍不就得了?到時候,咱們再給公爵夫人推薦一名嚮導。”
“是呀!”迪瓦咧嘴一笑。只要他離考特遠一點,再偷偷的……
“如果你已經沒有其它的報告了,桑得司先生,我想我們就出發吧。”伊利特站起身準備走了。“我得在下個城市看看有什麼可以補充的,得多花一點時間。”
“那克雷怎麼辦?”彼得想知道。
“如果你認為他還可以騎馬、奔波,那就帶他走吧!”
彼得看著那英國人、迪瓦相繼走出,其它的人也默默的走了,於是,彼得也只好跟著他們離去,留下奄奄一息的克雷躺在木板床上等死。
他們這一隊人馬真是個漂亮的組合,考特被她那純熟自在的騎術給震撼了。他真不敢相信,一位貴婦人能把馬騎得如此優美。而且,老天爺,她還側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