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開，所以這個手掌印，就剛好印在了上頭。而這個位置，關上窗戶時，剛好從裡頭看不出什麼來。」
李長博盯著那個印記，又看了看付拾一在旁邊做示範的手，輕聲道：「所以，這個人一定是個男人。這個印子，一看就是男人的手印。」
付拾一自然也看出了對比，當即點點頭：「這就說明。的確是有人進過屋子，還是從窗戶進去的。」
但是，付拾一很快就疑惑了：「可是總不可能是半夜進去的吧？可是昨天的雪，是從天黑之後才開始下的——」
「關鍵是，那個人進去想幹什麼？」李長博卻是完全想的另外一件事情：「證據不會說謊。證據顯示昨日半夜有人進去，那必定就是有人進去。我在想，他為什麼要進去？羅箬是他殺的嗎？」
付拾一立刻揚眉：「我好像猜到了是因為什麼了。」
李長博也跟著揚眉。
付拾一眼底晶亮，好似閃閃發光，那光芒勝過世上所有寶石：「帳本。」
這話落在李長博耳朵裡，讓李長博微微一愣，隨後才緩緩微笑起來：「你說得對。他的書房裡，並沒有什麼值得人關注的地方，除了那些帳本。查帳主要是查帳目的錯漏和虧空，羅箬用硃筆圈出來的地方，就是有問題的地方。」
「那些帳本，每一本都有不少硃批。」他那一絲笑容隨著語言慢慢收斂，而後變成沉凝：「我們只需看看帳本，有沒有少。或是有沒有改過的痕跡。」
若有，那那個半夜來的人，自然而然就是為了這個。
若是沒有……那就是為了其他，到時候查案，也才知曉是該從哪個方向查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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