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死了,我還沒問您到底是誰幹的呢?」
這樣問,分明就真當她是兇手了!
劉聲聲音略沉:「我們在你屋中,找到了一把帶血小刀,還有幾張血帕子。我們也看過窗戶,窗戶雖然瓦片脫落,但不足說明什麼,更何況沒有半點血跡。若是他人帶來,怎會沒有血跡滴落?」
「再則,拾味館中那麼多人,若真有人這麼幹,怎會沒有人看見?」劉聲盯住了付拾一,面帶不善:「翟仵作看過屍體,說了句話讓我記憶深刻。」
付拾一面不改色和劉聲對視:「他說什麼?」
劉聲緩緩開口:「他說,這樣的手法,恐怕只有付小娘子能比肩。」
「我問他,兇手可能會是什麼行當的人,怎會做到這個地步。他說,極有可能是仵作。」
劉聲沒繼續說下去,反倒是盯著付拾一似笑非笑。
付拾一歪頭,看著劉聲也微笑:「所以整個長安城裡,是仵作,又有這個技術的人,只有我一個。所以劉尚書懷疑我,也是十分合情合理——」
她頓了頓,繼續微笑往下說:「那您考慮下,我是什麼時候弄的呢?我為什麼要殺人呢?作案動機,作案條件,我哪一樣符合呢?」
劉聲輕喝:「正因我們無從得知,所以才要問你!你若老實交代,我尚可替你求情!若你不老實交代,那就休怪我不顧念舊情!」
付拾一嚇了一跳,警惕的看劉聲:「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啊!我們什麼時候有舊情了!」
說完這話,她撇撇嘴,小聲嘀咕:「我可不敢和你這樣的人有舊情,搞不好又要被冤枉。」
劉聲微微眯起眼睛:「看來付小娘子是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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