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孫大勇老老實實的:「您這不是也沒問嗎?」
這話直接就將李長博給氣笑了。
付拾一更是無言的翻了個白眼:「我們不問你就不說了?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做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看你這分明就是不老實嘛!」
孫大勇連連搖頭擺手,只說自己不敢。
李長博眸光深遠:「把你做過的事兒都說出來吧。」
孫大勇這個人還真是讓人長了見識。
沒想到看似平平無奇的一個人背後竟然做了這麼多的事。
銀幣和香料也就算了,應該只是來路不正,和外族人走私有關。
但是鹽就不一樣了:鹽完全就是違禁品。私鹽是嚴禁販賣的。
孫大勇苦著臉說道:「也就是這些了,殺人越貨的事我是不敢幹的。這麼多年我手上也沒沾過血。」
「賣鹽那個事兒,最近也斷了。這種事情我怎麼敢一直幹呢?賺了一筆就收手了。」
付拾一聽到這裡,忽然想起了蜀地鹽井的事,忍不住打斷了他,問了句:「到底是你不敢幹了還是沒有貨源了?」
孫大勇一下就卡住了,磕磕絆絆上也說不出來一個字兒。
看他這個樣子,付拾一和李長博哪裡還有不明白的?
兩人對視一眼之後,難免都有點兒情緒複雜:究竟是什麼樣的緣分?才會兜兜轉轉又碰上了這個事兒?!
付拾一舔了舔嘴唇,說了句:「看來這個接手的人,沒把事情辦乾淨啊。」
李長博「嗯」了一聲,沒有太大的情緒。不過緊接著卻說了句:「回頭我進宮一趟。」
孫大勇又要哭了。
他感覺自己這個事兒攤大了,怕是性命都要丟在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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