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真正做出一張來,但是她相信只要有這百粒土在,她一定能做成最逼真、最舒服的人皮。
現在的薄柳之還不知道,有朝一日,她花盡功夫研究的手藝,到最後真的派上了大用場。
見她答應,拓跋聿瞳色閃過一抹驚喜,挑眉等著她。
薄柳之咬著唇從桌面上跳了下來,將盒子放至離他較遠的地方,又繞過桌子,站到了桌前。
接著,她十分豪氣的解開了外間的小棉襖前的紐扣,“譁”的一下子脫了下來,扔到了椅榻上,插著腰在原地轉了一圈。
繼而抬高下巴看著他,“好了,我脫了,也讓你看了,現在行了吧!”
他讓她脫了給他看,又沒說要脫完。
拓跋聿似乎怔了一下,轉瞬,妖嬈的鳳目危險的眯了起來。
好樣的之之!
在他面前這小聰明耍得夠利索的!
薄柳之嘴角潛彎,看他驚愕了一秒,只覺得痛快!
與他相識以來,她可是被他調戲了無數次,每次都是她敗下陣來。
這次她終於也耍了他一次,終於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了!
於是樂顛顛的轉身拿起椅榻上的小棉襖準備套上。
不想身後一股勁風猛地撲了過來。
她還未反應,便被一股力量強勢壓到了房內的木柱上,下一刻,後背被一抹溫熱的物體重重的壓住。
“之之,這不可夠……”拓跋聿說著,頂開她的雙腿,遒勁的長腿倏地伸了進去,一隻手摟著她的腰,另一隻手扯過她手上的棉襖一下扔了出去,從後咬住她的耳朵,感覺她敏感的顫了顫,他就低低的笑,“別緊張之之,朕現在還不會吃了你……”
在他說話間,杵在她腰間的五指靈活挑動,勾開了她束衣的玉帶,衣服一下子鬆散開來了。
薄柳之心慌了起來,抖著嗓音道,“你,你別,別亂來!”
“朕不明白之之的意思,何為亂來?這樣嗎?”他的手一邊鑽進她衣裳裡,一邊在她耳邊曖昧的問。
他的指有些涼,觸上她膚的那瞬間,薄柳之忍不住吸了口氣,可憐雙手被他壓在木柱上動彈不得,她氣得臉都紅了。
“你是皇帝,怎麼能這麼做?!”
他後宮有那麼多女人,要看女人的身體還不容易嗎?!
可他偏就不顧她的不願這般為難她,她真的不懂!
“朕是皇帝,有什麼不能做的?”他啞著聲音反問,又突然將她的身子翻轉了過來,長指一勾,竟將她身上的衣物一下出去了。
雖然屋內擺放了兩隻大烤爐,可是猛然灌進的冷風還是讓薄柳之打了寒顫。
她微縮了身體,眸內漸漸起了一層薄薄的水霧驚恐的看著他。
暴露在視野裡的香肩瑟瑟發抖,泛起一顆顆細小的顆粒,她漂亮的鎖骨像是兩彎半月,盈盈閃著潔白的光。
拓跋聿看得雙眼充血,已顧不上面前人此刻纖柔的懼怕。
眸光往下,她穿著淡黃色的肚兜,她胸脯急劇起伏著,兩團圓潤似要衝破那一層薄薄的障礙物跳脫出來。
隔著肚兜看去,他似乎能看見她盈盈玉顫的粉豆。
眸色更黑更沉了,拓跋聿低喘一聲,猛地一把扯開了她的肚兜。
“啊……”薄柳之又驚又覺的羞恥,罵道,“你無恥!”
此刻的薄柳之完全忘記了他皇帝的身份,在她面前的只是一個以欺負她為樂的少年。
或許,從一開始,薄柳之根本就不是懼怕他的身份,她懼怕只是他對她莫名其妙的掠奪。
他對她的態度,就像剛穿越過來之時,祁暮景對她的態度,讓她找不到理由的對她好。
這些日子以來,她感覺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