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眸,茁壯在她可愛的花朵內倏地退了出來。
接著他掐住她的腰,將她快速翻轉背坐著,雙手移上,從她腋下穿過,分包住她兩邊的高聳,狠狠的揉搓了一番,再一次重重刺了進去。
他一進去總能被她暖烘烘的小花苞摟緊,渾身細到每一個毛孔都舒服享受得彷彿上了天堂,拓跋聿被這強烈的感覺弄得漸漸失了理智,在她體內瘋狂的馳騁了起來。
“啊……”薄柳之高叫著向後仰去,唇在下一瞬又被他從後吸住,翻攪舔舐。
她雙手向後撐在他結實的腿上,承受著他不知輕重的抵刺。
突然的,他大發慈悲的鬆了她的唇,一口咬住她的脖子,在她胸前肆虐的手也陡然握了個緊。
這時候,在她身體內的粗大好似又大了幾分,接著便快狠的猛衝了起來。
太快太深了……
“拓跋聿,拓跋聿……”薄柳之抓住他腿上地筋肉,大哭著一遍一遍喊著他的名字,希望可以得到他片刻的憐憫。
她此時的聲音又柔又媚,她越是叫著他,他動得越快,動得越用力。
終於,在他連番衝·刺了無數次之後,他動作陡的停了下來,一股炙燙的熱·流全數湧進了她的體內。
薄柳之在他停下來的那一刻,終於雙眼一黑,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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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像是經過一場惡戰,精疲力盡,便連骨頭都鬆了一樣。
薄柳之是被窗外對映進來的亮光弄醒的,她撫了撫有些發疼的額頭,身子在被窩裡一動也不想動。
腦子裡一片空白,有片刻憶不起任何事。
搖了搖頭,她艱澀的睜開雙眼,立即被眼尾處橫放在枕邊的青瓷小瓶吸引了過去。
轉頭看過去,青瓷小瓶上貼了一小塊宣紙,眨了眨眼取過,
“之之,朕的不是,又讓你傷著了,下次朕定會輕些。這是朕問蘭君要的藥膏,醒來後自己擦一擦,或者……等朕!”
他的年紀不大,可是字跡卻蒼勁有力,似是歷經塵埃……
薄柳之愣了愣神,昨晚的記憶轟的湧了上來,臉瞬間紅了個遍。昨晚太激烈了,比起在絕仙樓他中了噬歡還要勇猛,她最後是在一陣暈眩中昏了過去。
捏緊手中的瓷瓶,薄柳之一時懵然,心裡生出一股子無措,一切發生得都在她的意料之外。
他已將她送出龍棲宮,她以為他對她或多或少厭煩了些,她也想借著這次在魂蘭殿理清在她身上發生的所有事。可是昨晚……
皺了皺眉頭,若有所思的盯著手中青瓷小瓶,好一陣子,她輕輕搖了搖頭,也不知道想了什麼。
隔著床紗從窗柩看出去,陽光明媚,這勢頭怕是已到了午時。
嘆了口氣,從床上坐了起來,被子從身上滑下,薄柳之抖了抖,有些些的冷,低頭欲去取床頭小凳上的衣物,手臂伸出,露在陽光下,一片片全是青紫交加的痕印,有的甚至已經步至她的手腕處。
薄柳之立馬收回了手,低頭看了看身上,頓時想罵娘,身上比手臂上還要慘,尤其是胸部上,整個就像是被人暴打了一頓,兩峰的乳尖已經有些紅腫,盈盈能看得見絲絲血跡。
咬著牙握著拳頭眯著雙眼看著身上的慘狀,幸好是冬天,還可以用衣物遮住,要是換做夏天,她就只有一死了之了,這個禍害!
再次傾身勾過衣物,慢條斯理穿了起來,身體微動之際,卻發現腿間涼颼颼的,穿衣的動作微滯了滯,看了眼被她隨意丟在床裡的小瓶。
心裡一陣暖意襲來,他是皇帝,卻對她賠不是,還細心的為她準備了藥膏……
薄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