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柳之聽見,立即睜大了眼,將將進入狀態的神經陡然清醒,她著急的再次推了推身上的男人,躬身就要起來。
拓跋聿霎時黑了臉,某處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狀態,他按住她的肩胛將她重新推回榻上,扭頭衝外啞著嗓音吼道,“滾!!!”
站在外間的向南被他一聲沉鶩的“滾”字嚇得雙腿發顫,提袖連連擦著額上的冷汗。
拓跋聿吼完之後便俯身吻住她瑩白的頸彎,長腿頂開她的欲收攏的腿彎,某物也在她甜蜜之地試探性的鑽了鑽。
顧忌到向南還在外,只與他們一扇門之隔,薄柳之囧羞極了,也再難投入,身子變得有些僵硬,某處也不配合的緊了緊,抖著聲音低低道,“拓跋聿,向南……唔唔……”
薄柳之話還未說完便叫他堵住了嘴,長舌纏住她的香舌,不讓她有機會發出聲音,某處又往她因為抗拒合緊了的花瓣刺去。“嗯啊……”他強橫的刺進讓薄柳之疼得輕呼了聲,又覺得丟臉,臉色大紅,身體抖動得越發厲害了,一雙小手不住的捶打著他,在他嘴裡嗚咽著不配合,“向南……向南肯定……有,有什麼事……拓跋聿……別……”
心裡雖慌,卻也清楚,向南不會不知道他就在她房內,向南處事一向嚴謹小心,若不是有什麼事情急需與她說,他斷不會在這個時候不識相的跑來打擾……
拓跋聿雙目像是綴了最紅的鮮血,身下一進入便被她抗拒的夾緊,怕再弄疼她,他根本不敢動作,閉了閉眼,無奈的退了出來,一張臉卻難看得要死。
薄柳之顧不得其他,忙推開他,取過衣物手忙腳亂套了起來,
拓跋聿黑沉著臉緊盯著她,恨不得立即出去砍死向南。
薄柳之穿好鞋子,這才抽空看了他一眼,猶豫了下,她突然湊近他,在他側臉上輕輕吻了下,在臉紅到脖子根兒前她飛快走了出去。
拓跋聿睜大眼,表情有些奇怪。
好一會兒,他摸了摸被她親吻過的臉頰,薄唇一展,鳳目流光溢彩,只覺適才沉悶的心情霎時飛揚了起來。
低頭看了眼依舊高揚著頭的某處,苦笑。
“你說什麼?!”薄柳之不可置信震驚的嗓音從室外傳了進來,接著室外一下安靜了下來。
拓跋聿皺眉,眯眸快速整理好自己,走了出去,卻沒有看見某人。
鳳目縮了縮,一撩衣襬踏出房門,眼尾正好覷見某人與向南一前一後疾步往外走的身影。
沉疑了片刻,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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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王府。
薄柳之在王府管家的帶領下走進了一處偏僻的院落,眉頭深鎖打量著,其實不用打量,因為被矮牆圍繞的只有一處小小的房屋。
房屋看上去有些舊,有一角甚至已經塌了一截,而且房屋的四周除了小徑一側有一方石桌之外什麼都沒有,到處呈現出一種死寂的蒼涼。
拳頭在袖口下握緊,薄柳之雙眼痠澀難耐,提步艱難的往裡走去。
站在石階上一臉陰沉的南珏見她走了進來,有些沉寂的雙眸頓時亮了亮,快步迎了上去,“姑娘……”
薄柳之雙眼有些紅,咬著唇看了他一眼,嘴角露出嘲諷,沒有理他,自顧往前走。
南珏被她諷刺的目光刺了下,張了張嘴,卻發現什麼也說不出來。
他一直知道她與自家妹子感情甚好,所以在這個時刻他才建議將她從宮裡接出來,想著也許南玥能聽她的話。
薄柳之步上臺階,有人款款向她走來,接著,手被握住,嗓音纖柔,“姑娘,煩您勸勸南姐姐,孩子若是沒了日後還有機會,望她切勿灰心,她現在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