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看本王怎麼弄你!”
南玥一口氣憋在心口,氣得臉都綠了,“拓跋瑞,我到底打什麼鬼主意了?!我沒嫁給你之前,我就是男囹管的老闆,你要是看我不慣,你當初就不該答應娶我,現在才說這些,早的時候你幹什麼去了!”
“你知道本王不是這個意思!”拓跋瑞握了握拳頭,俊顏漲紅。
“那你是什麼意思?”南玥喘著氣問。
拓跋瑞抿了抿唇,濃眉往鼻翼攏了攏,深深看了她一眼,哼了聲轉頭看向帳頂,涼涼道,“本王知道你愛慕越南遷,越南遷對你也似乎不簡單。與其說你放不下男囹管,倒不如說你放不下越南遷!”
她愛慕越南遷?!
南玥眼珠轉了轉,心頭沒來由一悶,蠕了蠕唇,聲音小了小,“你別胡說,我不喜歡越南遷,他就和阿之一樣。”
拓跋瑞瞄了她一眼,顯然不是很信她的話,“不管是不是。要本王答應你的條件可以,二選一。是帶本王一同去,還是讓越南遷走,你自己選!”
“你!”南玥氣悶。
到底是她提條件,還是他提啊?!
拓跋瑞冷笑。
南玥深吸了口氣,咬牙道,“好,帶你去就帶你去!”
拓跋瑞臉卻一下子沉了,鷹眸中的寒光如劍劈了南玥一眼。
她就當真如此舍不下那越南遷嗎?!
南玥顧不上他的情緒,掩下的長睫輕輕扇動,思考如何說出第三個條件。
突然的沉默讓拓跋瑞肅了容,冷冰冰道,“怎麼?啞巴了!不說第三個條件了!”
南玥目光寂寂,嘴角帶了絲絲寒意,抬起清寒的眸子盯著他,緩緩道,“我要葉清卿肚子裡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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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靜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冬去春來,原本白茫茫的宮殿染上了清新的春意,楊柳吐露新枝,飛快長成,又似乎看到了夏的苗頭。
天氣不再寒冷,躲在殿中不出來的人群漸漸在各宮穿動,宮道上總是有三三兩兩的行人,不時便能聽到妃嬪嬌細的聲音傳來。
而這些聲音聚集最多的地方當屬後花園和蓮花池。
薄柳之挺著大肚站在毓秀宮的門口,陽光金黃的照打在她鮮豔的紅袍上,又為她踱了一層神秘的光暈。
瑩白的手掌遮擋在額前,看著青石柺角處盛開的株株叫不出名字的花朵,五顏六色,煞是好看!
拓跋聿坐在書桌前,寬厚的背脊庸庸靠在椅背上,修長的指間捏了一本奏摺,鳳目低垂,被密睫掩蓋,從旁處看,以為他正聚精會神的看著手中的奏摺。
若是近了,你會發現,他黝黑深邃的瞳仁兒兩邊迎著兩個小小的人影兒,她站在殿門口,被光速照得有些透明,即便隔了些距離,他似乎也能看到她光潔的面板下那淺淺流動的細管。
下巴尖瘦,半邊唇瓣如花瓣嬌妍,小挺的瓊鼻沾了點點水珠,長而翹的睫毛微微閃動,像一隻躍躍騰飛的蝴蝶。
光是這般看著她,便由心底生出一股子滿足感來。
世上為何會有這麼一個女人,讓他如何看也看不膩?!
性感的唇瓣往上翹了翹,嘩的一下將奏摺扔到了桌上,挺拔的身子站了起來,朝殿門口走去。
薄柳之聽到身側的動靜,挑眉看了過去,卻看見他迎著光緩步朝她走了過來。
姿態閒庸,眉梢挑情。
唇瓣抿了抿,就那麼清清的看著他走進。
拓跋聿上前攬住她的腰,往後環抱住她,大掌在她腰際揉了揉,鳳眸含笑看著她明顯凸起的大肚子,謔道,“之之,你說你肚子裡會不會裝了好幾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