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慘了。
晶瑩的水光湧進眼眶,薄柳之笑著壓制,“別這麼自信,日後若是你對我不好,我不僅要逃,還要帶著你的種一起逃,讓你悔過去!”
拓跋聿故意皺了皺眉頭,鼻頭壓了下去,唇上的呼吸微熱,“放心吧,我不會給你逃跑的機會。我會對你好,慣著你,最好慣到無法無天,慣到除了我,沒人任何男人能夠忍受,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哈……用心良苦!”薄柳之眼角滑下一行淚,用鼻尖親暱磨蹭他的,“你就不怕,我真的會被你慣壞了,壞到連你也接受不了我嗎?!”
拓跋聿輕輕地笑,吻她的眼角,“不會,你什麼樣我都喜歡。”
“呵呵……”薄柳之流著淚笑,“那我可記住了,改明兒我白紙黑字給你寫下來,然後你得給簽字畫押,揣在兜裡時刻謹記。”
“噱……”拓跋聿被逗笑,攬著她的腰將她提上了些,吻她的唇,一點一點,淺嘬細品,如吻稀世珍寶,“我等著你的白紙黑字。”
說完,柔柔的含住她嫩美的雙唇,極盡溫存的輕吮了一口,嗓音嘶啞,“怎麼回事?”
薄柳之被他輕輕一吻,便覺身和心都酥了,喘了口氣將他摟緊了些,兩人近到可聞彼此呼吸,都能感受到,對方呼吸的滾燙,“什麼?!”
“連煜……”拓跋聿輕咬著她的下唇,又是吸了一口。
薄柳之臉上染上一絲酡紅,“姬蓮夜……沒能帶走連煜,在,在茶樓的時候,被姬瀾夜攔了下來。”
瀾夜?!
拓跋聿眸底深了深。
“那日,姬修夜趕來便是告訴我連煜在茶樓之事。”薄柳之說這話的時候,嗓音明顯低了低。
心裡始終是有愧疚的,對姬蓮夜。
用銀針對付姬蓮夜是不得已而為之,卻能體會他的感受,當初離開侯府的時候,她也曾被祁暮景同樣對待過。
所以她理解他的感受,也希望如此,他真的能放下。
而殘忍,有時真的是逼不得已。
拓跋聿敏銳察覺到她情緒的變化,挑高她的下顎,深邃的鳳眸盯著她的眼,蹙著眉頭深深看她。
薄柳之溫順如小貓兒,用臉輕黏著他的臉,“拓跋聿,真好啊,我們又在一起了,我覺得好幸福……”
拓跋聿挑了挑眉,眉梢染上愉悅,舌尖輕舔了舔她紅透了的耳垂,“很高興,你這樣說。”
薄柳之輕喘的縮了縮脖子,嘴角輕輕笑開,在他臉上咬了一口。
這動作卻似乎是刺激到了他。拓跋聿喉間模糊的低喃了句什麼,偏頭深深吻住了她。
舌尖如一把帶電的小刷子刷過薄柳之唇瓣的每一寸肌膚。
薄柳之眼底蒙上一層神秘的薄光,長睫微溼,渾身竟不受控制的輕顫著,嗓音也微抖,“拓跋聿,我還要,還要回魂蘭殿,連煜擇床,我怕他睡不著害怕……”
前幾日,連煜都陪她在龍棲宮直到困了,她才將他送到魂蘭殿,而後再折回來守著他。
“可是沒有你,我也睡不著!”拓跋聿動情的揉著她的臉,綿密的吻她的鼻子和嘴角。
這五年來,他感覺似乎沒有睡過,睜眼閉眼都是失去她的痛苦。
那痛,太深刻。
薄柳之被他吻得靈魂都顫了顫,睫毛抖動得厲害,嗓音軟成水,取笑道,“你和連煜一樣是孩子嗎?那我豈不是三個孩子的娘了!”
拓跋聿吻著她的動作頓停了停,黑線猛掉,一腔熱情嘩的被她一碰冷水從頭淋到腳。
悶悶的鬆開她,閉著眼睛靠在床沿,抿著唇不理她。
薄柳之陡然被他放開,愣了一秒,又看他孩子氣的跟她置氣,哭笑不得。
深吸了口氣,剛才那一吻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