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殘忍的剝奪她追求幸福的機會?
她用了三年的時間,力圖讓他忘記之前的她,以新的面貌出現在他的面前,她想好好兒的愛他,用一輩子去恕她的罪。
可是他怎麼可以如此羞辱她?!
前一刻給她希望,下一刻便無情的將她的希望打碎。
一個念頭從她腦中存在感十足的閃過,她知道了,他不愛她,他根本從未愛過她。
若愛過,他今日便不會這般對她!
不甘,憤怒,屈辱,一瞬的絕望,將她拉入黑暗的泥澤,所以的情緒在這一瞬全數轉化為強烈的恨意和勢在必得的決心。
她發誓,即便她最後得不到他的愛,她也定要得到他的人!
她若得不到,誰也休想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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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拓跋瑞一早便去魂蘭殿守著,目的自然是希望薄柳之守約,前往銀慶茶樓找姬瀾夜一事。
薄柳之心裡氣憤,卻又顧忌著溱兒是無辜的,無奈之下便與他一同出宮了。
連帶著還有青禾和連煜兩個小傢伙以及薔歡。
出宮之後,拓跋瑞便帶著青禾和連煜去了絕仙樓等她的訊息。
薄柳之便和薔歡一道去了銀慶茶樓。
一走進茶樓,便聽見一陣聒噪的喧譁。
薄柳之蹙了蹙眉,粉唇抿得緊緊的,卻已沒有第一次的排斥和不贊同。
自她一進門,站在二樓的花翹便看見她了。
桑紫色的唇瓣輕輕一勾,拖著一襲迭地的豔青色旋裙緩緩從樓上走了下來,遠遠便招呼道,“喲,薄老闆回來了……”
薄柳之看著她緩緩走進,第一感覺,很媚。
一撮青絲從她右鬢角飄下,左邊的髮絲全數彎至身後,隱約可見髮尾隨著水蛇腰的扭擺從臀邊掠過。
魅麗的眼角向上勾著,一顰一笑俱是風情,那顆額前的硃砂便更顯性感迷人。
她不屬於長相極度驚豔型的,可她身上那種妖嬈的氣質,很容易讓她聯想到身著開叉旗袍手捏香菸放浪形骸的民·國時期豔美的少婦形象。
卻又有另一種不同這種氣質的味道在她身上流竄著,她說不上來,感覺,她並非表面的風·***放漾。
直到她走到她身邊,薄柳之才收回在她身上的打量,直言道,“我找姬瀾夜。”
花翹用斜勾的眼角覷她,塗了大紅丹蔻的細長手指繞了繞從右鬢留下來的髮絲,慢悠悠道,“薄老闆找主子有事?”
主子?!
薄柳之眼底閃過詫異,點頭,“恩,有些事需與他講。”
“哦……”花翹拉了拉尾音,笑道,“那可不巧,我家主子今兒恰好不在樓內。”
“不在?”薄柳之微驚,“他去哪兒了?!”
花翹似乎也有些疑惑,搖頭,“這花翹便不知了,主子的行蹤我等下人豈敢多問。”
薄柳之咬唇,沉吟,“他有說何時回來嗎?!”
“沒有。”花翹看著她,眼中藏著探究,“薄老闆可是有重要的事?若是的話,不妨告知花翹,花翹代為傳達。”
“不用了。”薄柳之抿唇拒絕,“我在茶樓等他。”想了想,又問,“姬瀾夜經常不在茶樓?”
花翹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隔三差五便會出去一趟,偶爾第二日起早便見他外出回來。”
她十分好奇他的去向,也試著跟往,卻總是被他巧妙甩開,以至於她到現在都不知他的去蹤。
花翹眯了眯眼,低垂著眉頭,眸內灼光閃耀。
她這句第二日起早才見他從外面回來,著實讓薄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