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站了起來,蘇嬤嬤忙伸手扶著,往內室走了去。
“傳哀家的話,最近這段時間讓後宮的嬪妃多去皇帝眼皮子底下轉轉。皇帝年輕,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如今薄柳之懷有身孕,伺候皇帝的事就交給其他妃子!”
蘇嬤嬤點頭,“是,奴婢稍後便去通知各宮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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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王府。
這些日子的瑞王府似乎陷入了一場魔咒,人人誠惶誠恐,便是人與人說話都極力剋制著小心著,到處洋溢著一股子沉悶。
清溪院。
不過短短數日,原本一層不染的院落被枯黃的落葉鋪了滿地,磁瓦處,高牆上,院中的石桌上,無不淒涼得躺著敗落二字。
咯吱咯吱脆黃的樹葉被踩碎的聲音一直從院門口一點一點延向房門前的石階上,停住。
原先門庭大開的房間此時緊緊閉著,緊得連兩扇耳的房門縫隙似乎都照不進光。
站在石階前的暗灰色長靴一動不動,如這裡靜謐的空氣。
好一會兒,長靴動了動,樹葉便在靴底下發出蹼趾蹼趾的響聲,沒完沒了。
又停了下來,這一次只是短短的幾個呼吸長短的時間,它便朝來時的路走了過去,一地樹葉再次被摧殘。
在那雙長靴移到門口的時候,一陣淒厲的嗓音毫無預兆的響了起來,幾乎是同時,長靴飛快躍至門前,接著房門被急迫的開啟,長靴快速的走了進去。
剛走幾步,一抹翠綠的身影猛地朝他撲了過來。
“王爺,王爺,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的,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葉清卿淚如雨下,纖瘦的身子惹人憐愛的顫抖著,而被她緊緊抱住的身軀卻是前所未有的僵硬。
“王爺,我好怕,我一個人真的好怕。卿卿已經知錯了,卿卿真的知道錯了,王爺原諒卿卿好不好?卿卿求王爺原諒卿卿……”葉清卿說著,手上的動作越發緊了,最後直接墊腳摟住來人的脖子,一雙紅唇隨之附了上去,熱情而又焦灼的吻著。
被她強抱強吻的人臉色漲紅,呼吸瞬間粗急了起來,鼻息間,甚至全身每個毛細血管都是身前佳人香甜的氣息,血液已最快的速度沸騰燃燒,灼燒著他的身體的某一個點。
僅存的理智讓他艱難的伸出大手扣住她的肩頭欲將她推開。
葉清卿微眯的雙眼飛快閃過精光,在他動手之前,一隻手迅捷的探入了他的衣服裡,準確的找到他胸口的豆點,柔軟的指腹勾起一股股熱潮,而她的唇往下,一口咬住了他的喉結。
“嗯……”男人極度的隱忍而泛紅的雙瞳深深破開一條如獸的紅痕,渴望的看著他面前的女人,一雙手忍受著極大的痛苦垂在身體兩側,緊了松,鬆了緊,卻始終鼓不起勇氣推開她。
他渴望她,夢裡夢見得最多便是與她的纏·綿。
他知道他們的關係,不應該這樣,可是情·欲和愛戀都那麼深,他身體每根血脈都在叫囂著,擁有她,一次也好!
理智敗北。
他低吼一聲,長臂圈進,低頭含·住她的紅唇,舌頭迫切的鑽了進去,狂野的貪婪的甚至有些顫抖的吸著她的美好,將她軟膩香甜的舌頭緊緊勾住,似乎用了生命在吻她。
葉清卿勾在他脖子的手緊緊一握,雙瞳深處一片冷寂,可她卻瘋狂的回應著他。
在他胸口的手如一條靈蛇快速劃過他堅硬的小腹,直接拉開他的褲帶,擠了進去,嫻熟的握住那根早已為她痴迷昂揚的挺立。
“嗯……”男人難耐而舒服的嘶吼了聲,單手猛地一提,身體飛快一旋,將她抵在房中的木柱上,啪的一聲,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