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南乾,“爹,您能讓女兒進一次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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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秀宮。
太皇太后面有不悅,睿眸環了一圈殿內的幾個男人,“到底誰能告訴哀家,為何今日的納後大典會突然取消?還有……”呼吸氣急的盯著拓跋聿,“皇帝,你怎麼能將嵐兒關到刑部那種地步?她到底做了什麼?你今日非得給哀家一個理由不可!”
太皇太后之所以這般怒,是因為一大早收到訊息,便去刑部接了人,可人送到她壽陽宮,哪還有個好樣子,甚至於,她身上還全是可疑……瘀痕。
“……”拓跋瑞蹙眉,暗想溫昕嵐被關刑部,知曉的人並不多,而皇奶奶此時卻知道了,這訊息的傳播速度未免太快了些。
某帝神色晦暗,臉色黑沉,抿著唇沒說話。
而其他幾人自是不敢擅自開口。
太皇太后越發怒了,直接指著拓跋瑞道,“瑞兒,你說!”
“……”拓跋瑞眉一跳,眯了眼也將目光投到他身上的某帝,捏拳掩唇假咳了兩下,鷹眸輕閃,“皇奶奶,溫昕嵐被關刑部,而第二日納後大典便取消了,這……有什麼關係?”
“到底有什麼關……”太皇太后見他遮遮掩掩打啞謎,怒得來不及思考,一下低吼了出來,說道最後才反應過來。
被鬆弛的面板覆蓋的額頭深深一蹙,唇瓣蠕動兩下,看向臉色越發難受的某帝,心裡咯噔一跳。
她也算見過大風大浪之人,見他的樣子,心裡便猜出了個十之八·九,雖不知其中具體的緣由。
但是可以肯定的,納後大典之所以取消,想必與嵐兒脫不了干係。
原本盛怒的心氣瞬間壓了下去,欲言又止。
還一會兒才平靜下來,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又看向拓跋瑞,“瑞兒……”
“……”拓跋瑞嘴角抽了抽,看向某帝。
這其中的原因,他說不合適。
太皇太后見狀,心裡一悶,知道這些人都是跟某人一個鼻孔出氣,某人不讓開口,他們是不會說的。
索性便直接看向拓跋聿問道,“皇帝……”
“皇奶奶……”拓跋聿抬頭,鳳眸深邃隱壓著對誰沉積未散的怒潮,俊臉微繃,“您別問了,孫兒只能告訴你,孫兒因為雲楓神醫以及蘭君而對溫昕嵐的容忍已經到了底……皇奶奶,對於溫昕嵐,孫兒希望您置手不管,可以嗎?”
不告訴她的原因有二:其一,若是讓她知曉她一直疼愛的後輩竟給她下藥,擔心她受不了打擊,更重要的是,傷了她老人家的心;其二便是之之……
“……”太皇太后心頭一駭,他雖是懇請的話,語調卻堅定沒有絲毫緩和的餘地。
微微嚥了咽喉嚨,太皇太后妥協的嘆了口氣,語氣中有請求,“皇帝,哀家知道這次許是嵐兒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惹惱了皇帝,但是哀家還是想請皇帝留嵐兒一命……”
“皇奶奶,孫兒答應你……不讓她死!”拓跋聿冷然抿唇,深瞳清幽。
因為他要她生不如死,痛苦的度過每一日。
太皇太后以為他真是答應了,頓時鬆了口氣。
“但是……”拓跋聿緊接道,“她溫昕嵐不能再留在宮裡。”
在她前來質問他的時候,他便知道,溫昕嵐想必已被她重又接回了宮。
“……”太皇太后心一緊,不可置信的看著他,“皇帝,嵐兒不留在宮裡,你讓她去哪兒。”
拓跋聿冷漠勾唇,從位上站了起來,徑直往殿外走去。
只留下他清冷的嗓音飄蕩在空氣裡,“讓她繼續留在宮裡,孫兒會忍不住繼續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