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景楓默了,卻並不打算放棄,抬眸便要喚鄭靈溪再去熬一碗藥來,卻搶先被鐵叔打斷。
“景楓,你之所以不讓薄丫頭。。。。。。”他喚習慣了,竟發現改不了口了。
鐵叔愣了愣,搖頭,“你不讓薄丫頭生下孩子的原因,真的只是因為仇恨嗎?”
赫連景楓唇瓣狠抽了下,厲眸盯著鐵叔,沒說話。
鐵叔又嘆了口氣,“景楓,你和薄丫頭,你們是兄妹,他日,你若是大業即成,你會是新朝的皇帝,到時,薄丫頭的身份也會昭告天下,成為新朝的公主,而你們的關係,僅僅只能是兄妹,其他的,你應該放下!”
赫連景楓眼底寒光一現,冷冷掀唇,“誰說我要將她的身份昭告天下,赫連靜知已經死了,她現在的身份就是薄柳之,他日,她會是我的皇后。。。。。。”
皇后?!
“。。。。。。”!!
薄柳之呼吸一緊,睜大眸子盯著他。
他和她的關係是兄妹。。。。。。她怎麼可能做他的皇后?!
想到什麼。
薄柳之心臟猛地一跳。
瞳仁兒也巨縮了圈兒。
難怪在侯府的六年,她明明感覺得到他對她的疼惜和愛護,也明明感覺到他對她是有欲·望的,可是每到關鍵時刻,他總是逃避不碰她。。。。。。
她之前不懂,也因為後來的薄書知誤會了他,以為他將她當成了替身。
現在看來,他不碰她,並不是因為不愛她,或者,將她當成了某某人的替身,而是另一個可怕的原因。。。。。。
他們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妹!
而親兄妹又怎麼可能。。。。。。
薄柳之生生打了個寒顫。
卻在下一刻,明顯感覺圈住自己的臂膀又緊了緊。
低頭看了眼那條結實的手臂。
薄柳之由心理產生了排斥。
她開始掙扎,不想和他靠得這麼近。
而她越是掙扎,赫連景楓便越是更緊的抱著她,絲毫不顧及在房間內的除了她二人以外,還有一個鐵叔。
鐵叔也沒想到他竟還抱了這一份心思,心頭沉了沉。
又見她二人,一個掙扎一個捆縛,眸光微暗,道,“景楓,紙包不住火,若是讓天下人知道你和薄丫頭的關係,你如何能抵住天下輿·論?”
“不會有人知道!”赫連景楓說得篤定,“只要皇叔不說,天下就沒有人知道!”
也確實是。
這天下,除了鐵叔,便再無第二個人知曉。
鐵叔啞口。
造成今日這般的局面,他不是沒有責任。
當初為了掩蓋身份,便默許了他與薄丫頭以夫妻的身份出現,甚至於,他二人同居一室,他也並未多言。
畢竟,全天下的夫妻可沒有分房而睡的,尤其是他赫連景楓,就只有一個髮妻,又潔身自好的情況下。
若是與他的髮妻分房而睡,勢必會引起眾說紛紜,不管如何傳,與他們都沒有任何好處。
眯了眯眼。
鐵叔沉沉看了眼赫連景楓。
什麼時候開始,他發現他看著薄丫頭的眼神兒除了親情的溫暖以外,又多了絲其他不安定的悸動呢。
。。。。。。應是從薄丫頭失去記憶開始。
為了侯爺的身份,當時他們費盡心思,不得已而利用了薄書知一家,而薄丫頭也是在那時被真正的祁暮景推撞到大石上而失去了記憶。
便是從那時開始,他對她便不一樣了吧!
他明知道卻沒有阻止他這種情緒的蔓延,說到底,也是他的過錯!
似乎能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