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你恨不恨我?告訴我!”
連勍不知道那股上下傳動在他心房的感覺是什麼,只是攪得他難以呼吸,胸腔炙炙悶痛!
他男性的尊嚴,被這個女人無情的挑釁,踐踏。
而這個女人,是他整整愛了將近十五年的女人!
他恨,恨不得殺了她!
溫昕嵐迎著他漲紅的雙眼,他冰涼的指在她腰腹下可怕的滑動著,逼得她不得不放低聲音示弱。
她不動聲色吐了口氣,眼淚再次冒了出來,隱隱掛在眼角,可憐的看著他,“連,我求你,不要這樣……你要聽我解釋啊,我是氣不過,她那樣不守婦道不知廉恥的女人根本配不上聿,所以我才會去找她,而跟她說的那些話,都不是我的心裡話……連,你,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真的,真的想和你在一起……”
她說完之後,便直直盯著連勍的眼,力圖從他眼中看出對她的信任。
可是沒有。
只不過他的臉色卻一點一點緩了下來,最後歸於平靜,看不出一絲情緒的波動。
而他的嘴角也緩緩勾了一絲笑出來,溫和無害。
可是這樣的連勍反倒讓溫昕嵐更緊張起來。
這麼些年,對於他的脾性她是瞭解的。
他連勍就是一隻笑面虎,他越是表現得平靜,越是表現得溫柔無害,後果往往比他盛怒的時候要慘痛無數倍。
心肝兒劇烈縮動。
溫昕嵐腳底生寒,雙手顫抖的握住桌沿借力,可面上又不得不裝出一副誠摯的摸樣。
連勍涼涼盯著她,嘴角越勾越深,虎目一瞬迸發而出的邪光配上他左臉上的疤痕,詭異而悚然。
他柔了嗓音,在她下巴上的指也鬆了力道,溫柔的摩挲,像是對待最親密的情人,語調親暱,“嵐,我信你……”
溫昕嵐一愣,心中得意,眼眸卻騰出一絲喜悅的淚水,“連……啊……”
下·體被衣物猛烈刺入,堪比剔骨削肉的劇痛沿著某處迅速擴散。
溫昕嵐睜大眼,心中有什麼東西怦然碎了,臉色瞬間蒼白。
那東西又猛地抽了出來,不一會兒又一個深深的刺入。
“啊……”溫昕嵐痛得額上全是冷汗,眼淚比任何時刻還要真實的從她眼角滑落,她死咬著唇瓣,眸內全是不加掩飾的恨意盯著面上的男人。
連勍看著那雙美麗的眼睛裡總算露出最真實的情緒,虎目一閃,俯身一口咬住她的耳朵,重重的,嗓音如上古桐琴彈奏而出的長曲,清冽動聽,“嵐,我信你,你是真的想和我在一起,我想,你既然這麼想跟我在一起,應該不介意我這樣用手指……要了你!”
溫昕嵐眼中是滔天的恨和怒,腿根兒疼得發顫,她咬牙,“連勍,我要殺了你……”“呵……”連勍嗤笑,沒入她體內的指更加無情的洞穿她,聲線如惡魔,優雅卻駭人,“殺我?為什麼?因為你的身體被我毀了,你怕你的身子不乾淨了,那個男人不要你?……”
“啊……”溫昕嵐握住桌沿的十指泛白,失控的尖叫。
他的話如利刃冰寒的桶著她的內臟,殘忍的剝奪了她內心最後的希望。
極致的恨在她心中翻攪,她轉頭兇狠的咬住他頸邊的肉,如一隻被掀了羊皮的兇惡母狼,撕咬著。
連勍微揚的嘴角終是沉了下來,虎目一片懾光,而在她身體裡的指越發用力的攪動,只顧發洩的,一遍一遍刺穿她。
滿腦子都是她在魂蘭殿說的話。
若不是自那晚之後他心裡始終記掛著要了他第一次的女人,他不會耐不住去找她,也不會恰逢聽到她溫昕嵐的陰謀!
她把他當成什麼了?!
當成得到拓跋聿的可悲的工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