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進薄柳之懷裡,人家立馬便不哭了。
薄柳之一陣頭疼。
“放開我,我要去找良景,放開我。。。。。。”連煜大聲囔囔,雙手雙腳也沒閒著。
拓跋聿擰緊眉,乾脆反手縛住他,讓他面對著他,“連煜,還胡鬧?”
“我沒有胡鬧,我要去找良景,你們把良景藏哪兒去了?”連煜紅了眼睛。
總歸是自家兒子,且還是唯一的兒子。
拓跋聿自是能chong就chong,這會兒見他倔犟的紅了眼眶,一陣心疼,微微鬆了手,將他的小身子拉近雙|腿間,壓低聲音道,“連煜,良景現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你放心。”
“那她在哪兒?”連煜哽咽的問。
拓跋聿微微嘆息,揉了揉他的小臉,抬眸看了眼正盯著他二人的薄柳之。
而後才低頭看向他,“父皇告訴連煜,連煜能保證守口如瓶,不對任何人說嗎?”
“嗯嗯,我保證!”連煜忙正色道。
拓跋聿點頭,“良景。。。。。。”
“拓跋聿。。。。。。”薄柳之顯然比拓跋聿要緊張。
她沒忘記,連煜還是個孩子。
若是說漏了嘴可怎麼辦?
“我的兒子我相信!”拓跋聿挑高眉,頗為自豪道。
“。。。。。。”薄柳之抿唇,還想說什麼,可看見自家兒子渴求的mo樣,又實在不忍拒絕,便別開頭沒再說什麼。
最終,拓跋聿還是將良景在夜溱山莊的事告訴了連煜。
可是,他能想到他能守口如瓶,不將良景在夜溱山莊的事說出去,可是卻萬萬沒想到,那小子竟然“夜襲”了夜溱山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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