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當地政府當然求之不得,敲定了具體的事宜,簽了合同以後,當天晚上當地政府在查干湖畔設宴,共同慶祝合作愉快,一時間賓主盡歡。
第二天一早,董言言離開了查干湖,帶著她的兩個助理又開車回了老家,老爸老媽沒想到她不到五一就回來了,一時間都高興壞了,把她迎進了家門,忙著給她張羅好吃的。
一年沒有回家了,還是回家的感覺好,踏實。跟她一起回家的助理是一個濃眉大眼的俊朗男人,叫張遠,三十來歲,有過幾年的酒店管理經驗,被她挖來了,等酒店開業以後,他就是總經理;另一個是薇薇,她用慣了的人,出門帶著她,心裡踏實。還有一個司機, 不善言談,也算是帥哥一枚。作為一個顏控,選人的時候她不由自主地就選看著順眼的。
所以說,容貌歧視其實在很多人的潛意識中都存在的,只是有些人很在意,有些人不太在意而已。很殘酷也很現實。
她把他們介紹給爸媽,老爸老媽立刻熱情地招呼他們進屋。家裡的房子是農村常見的格局,這兩年家裡寬鬆了一點,老爸把牆壁粉刷得雪白,炕革也換了新的,電視換成了彩電,董言言終於有種十五年後的感覺了。
“張遠、薇薇,你們別拘謹,到這裡就是到家了。來來來,脫鞋上炕。”
董言言這麼一讓,幾個人也不好推脫,於是都一邊禮貌地跟老爸寒暄著一邊都脫鞋上了炕。
“言言,你們現在還挺好啊?明誠怎麼沒來?”老爸笑呵呵地問董言言。
董言言笑笑,“他現在很忙,脫不開身,我今天在家裡住一宿,明天也得走。”
老爸聽她這麼說,神色間有些失望,也沒有多說什麼。
“對了,叔叔,宋總讓我給您帶了兩瓶好酒,在車裡放著呢,我給您拿過來。”張遠說著下了地,出了門,不一會兒,手裡拎著兩瓶酒跑進來了,老爸接過酒,笑得見牙不見眼的,一邊把酒收起來一邊略帶責怪地說,“這孩子,花這錢幹啥?”
董言言瞪了張遠一眼,問他,“我怎麼不知道?”
“宋總說,讓你知道了,你肯定不讓帶。”張遠笑道。
“可不是嗎?”老爸深以為然地說道,“我閨女什麼都好,就是不給我酒喝。還是明誠好,知道我好這口。”
有外人在場,董言言也不好說什麼。宋明誠願意討好老爸就讓他討好去把,計較多了反而生分。
“爸,你們先坐著,我跟我媽做飯去。”她說著進了廚房,老媽見她穿的衣服挺乾淨漂亮,說什麼也不讓她伸手,她只好在一旁幫她擇菜。
“言言,你要回來怎麼也不先說一聲呢?我好提前收拾一下,這讓客人看到家裡這麼亂多不好。”老媽眉眼帶笑,輕聲埋怨著。董言言能看出來,她對她的回來還是很高興的,這讓她有些欣慰。
“沒事兒,他們都我的員工不是外人。”董言言笑道:“所以你不必在他們的面前拘謹。”
“那也不行。你們好不容易來一次,得給你們做點兒好吃的。我給你小叔打電話,讓他騎摩托車到集上多買點兒肉菜回來。”老媽說著拿圍裙擦了擦手,走到裡屋給小叔打電話去了。
等把午飯做好了,家裡的七大姑八大姨也都聞訊趕來了,嘻嘻哈哈地坐了滿滿的一桌子,張遠和薇薇都是在酒桌上混出來的人,一頓酒喝下來,把這些親戚朋友都喝得飄飄然的,要不是下午還要幹農活,他們都捨不得走了。
送走了客人,董言言轉頭問張遠,“怎麼樣?我家的農家菜,味道不錯吧?”
張遠意猶未盡地點點頭,“不止菜香,米飯也有種特別的香味,真的很難得。”
“現在我們來的不是季節,等到秋天的時候,漫山遍野的都是山菜,鎮上常年設了收購點兒,用於加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