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測她一年的稿費能拿上十萬算多的。聽東北來的同學說,她在東北那邊很有名,不過她可不是靠寫作發家的,而是早就傍上了東北的一個大款,她的名氣都是那人用錢給砸出來的。”
“真的假的?”張偉驚訝地問道,“她現在才二十歲,不會是十幾歲就開始傍大款了吧?”
他們這麼一說,班級裡的幾個同學都好奇地湊過來,議論紛紛。
董言言趁著中午的時間到藝術系借了一件演出服,然後才到食堂打了飯菜來吃,剛端著餐盤到餐桌旁坐下,一個男生忽然衝到她跟前,拍著她的桌子,一臉傷心欲絕的表情指著她吼道:“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董言言,你跟我說實話,你的錢是從哪兒來的?”
董言言嚇了一跳,皺著眉頭盯著來人,這人是她的同班同學,她的追求者之一,叫李森,據說家在偏遠山區,家境不是很好,所以平日有些憤世嫉俗,卻對她始終糾纏不放。
“這位同學,我的錢從哪兒來的跟你有關係嗎?”她不耐煩地說道。
“告訴我,你的錢是不是傍大款得來的?”李森依然不依不饒地問她。
他這麼一喊,在食堂吃飯的同學也紛紛好奇地往這邊看過來。
董言言一愣,旋即笑道,“在你問這些問題之前,請告訴我,你有什麼立場問這句話?再者,告訴我上面這句話是你道聽途說還是自己杜撰的,造謠和傳謠要負的法律責任是不一樣的,我必須弄清楚了,才可以打電話給我的律師。”
李森聽她這麼說,明顯的一愣,隨即一臉受傷地過來抓她的胳膊,董言言很嫌惡地躲開了,“請你放尊重點兒,你今天在公眾場合對我信口雌黃已經很不禮貌了。”
李森氣急敗壞地還要再說什麼,董言言面色一沉,接著說道,“我誠實勞動合法納稅,沒有掙過一分虧心錢;如果你是個正直的人,就應該知道名聲對一個女生來說多麼重要,我辛辛苦苦得來的今天,不能被你們這些猥瑣男想當然的一句詆譭就全部否定掉。”說著看了看在場的眾人,沉聲說道:“我董言言從來都不是逆來順受的人,這樣的混賬話,我不想再聽到!想中傷我的話,拿出證據來,不管是誰說的,我不怕跟他在法庭上見!”轉頭又對李森說,“當然,如果再有人傳這種謠言,我會聯絡我的律師,第一個追究你的責任,傳謠造謠,給別人造成名譽上的嚴重損害的,是可以判刑的。”
李森沒想到平素一貫溫和的她,這次的反應卻如此強硬,一時間被她嚇住了,臉色青了又白,白了又紅,低聲說道,“這話是高傑說的,他認識你的東北老鄉,他們說的話,還能有假嗎?”
“咱們班也有我的東北老鄉,你為什麼不聽聽他們怎麼說?”董言言不屑地瞟了他一眼,連飯都沒有吃,轉身拂袖而去。
她這一走,食堂裡頓時炸開了鍋。
有跟高傑關係好的女生,偷偷地給高傑打了電話,敘述了事情的經過。
高傑沒想到自己隨口說的一句話會引起她這麼大的反應,思慮再三,下午,還是準時去舞蹈教室赴約。
董言言已經換好了服裝,正在橫杆上壓腿,見他來了,笑意盈盈地迎上來,笑道,“你還蠻準時的,我們開始吧。”說著放上了音樂。
高傑也不多說話,脫了外套,露出裡面黑色修身的演出服,然後伸出手,很紳士地對她作了個請的手勢,董言言優雅地把手放到他的手心裡,隨著音樂的節奏快速地舞動著自己的身體,柔軟,火辣。拉丁本是比較****熱烈的舞蹈,動作裡有很多****的成分,一段熱身過後,高傑換了一段音樂,他的舞跳得很漂亮,肢體語言很到位,能感覺出來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可是董言言看著他的眼睛,卻怎麼也找不到那種感覺,那種被引導被保護的感覺,他的眼睛裡沒有真誠,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