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凡是搭上她的男人,都要被她狠狠地扒一層皮,聰明的男人看明白了都撤了,像我表弟這樣被嬌寵著長大的富二代,根本不知道金錢為何物,被她坑慘了還拿她當女神供著。”冷文卓有些慍怒地說道:“她這麼不知分寸,早晚要吃大虧。”
任家宣一聽,他這是有威脅的意思啊!於是板著指頭默不作聲了。
冷文卓見他低頭數著手指,有些疑惑地問他,“家宣,你在想什麼呢?”
“我在數數呢!”任家宣嬉皮笑臉地說,“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她今年才二十一,在咱們跟前還是個孩子呢。”
冷文卓說那句話的意思就是想知道他會不會為她說話,他也好考慮考慮要不要手下留情。
“孩子沒坑到你身上,你自然站著說話不腰疼。”他有些不悅地說道,“男人養女人無可厚非,可是如果女人貪得無厭的話,就讓人生厭了,我們家的錢,沒有平白給她揮霍的道理。”
任家宣有些驚訝,“為了十萬塊錢你至於嗎?”
“這不是十萬塊錢的事。”冷文卓一手扶著方向盤,一隻手跟他細說抽從頭:“我表弟的錢從哪裡來的?是從我舅舅的手裡要的,我舅舅的零花錢是我媽給的!我媽就這一個弟弟,從小到大,從來就對他有求必應,所以她也一再教育我要對我表弟有求必應。可是我現在應付不來了,我表弟跟陸甜在一起不到一個月,三十多萬進去了,再這樣下去,難道要我賣房賣車貼補他們?”
任家宣聽他這麼說,在心裡倒吸了一口涼氣:一個月三十多萬,這確實有些過分了。
他想了想,說道:“小女孩嘛!圖個新鮮而已!她小時候就不是個有長性的人,我估計她跟你表弟也就是玩玩兒,說不定哪天就散了。”
冷文卓不置可否地笑笑:聽他那意思,就只有等著他表弟讓人玩兒完了再扔了?
“我記得那天你跟我說過,你跟陸甜感情很好。”他面帶不悅地說道。
“這——”任家宣有些牙疼地皺起了眉頭,“同窗而已,也是看在言言的面子上。”他有些後悔當初自己隨口說的那一句話了。
本來這事兒已經夠丟臉的了,他也沒有辦法再說什麼,還是找個機會勸勸甜甜吧,畢竟同學一場,他也不想看著她惹禍上身。
顧曉含跟陸甜約在了一家粵菜館,陸甜一早就到了,見她扯著劉青的手歡蹦亂跳地跑過來,那一臉幸福的樣子,讓她多少有些不悅。
“老師,你怎麼也來了?怕我把曉含賣了呀?”她嬌嗔著笑道。
劉青拉著曉含在她對面坐下,沒正經地笑道,“正好早晨沒吃的,來蹭你一頓飯,給你個機會孝敬老師。”
陸甜笑笑,沒跟他答話,目光卻落在顧曉含手腕上的那串紅色的珊瑚手鍊上,這條手鍊,她只在時尚雜誌裡見過一次,喜歡得不得了,現在就被她這麼隨意的戴在手上。
“你的手鍊真漂亮,真的假的?”她一臉豔羨地問道。
“言言說是真的!”顧曉含笑道,“這條手鍊是我從她那裡訛來的,她還捨不得給呢!我跟她搶了半天才搶著!”
“好幾萬塊的東西,也難怪她捨不得給你。”陸甜揚起嘴角笑道。
“好幾萬?”顧曉含驚訝地睜大了眼睛,“媽呀!那也太貴了!她也沒告訴我呀!”
陸甜呵呵笑了,“姐姐,你買東西不看標籤的呀?”她說著又打量了一下她身上的裙子,笑道,“這麼名貴的手鍊,配上一條雜牌子的裙子可惜了。”
“這條手鍊不算名貴吧?言言有時候戴上百萬的首飾,照樣配這個牌子的衣服。”顧曉含眨著大眼睛笑道,“你可別當著她的面兒說她的牌子是雜牌子,否則她非急眼不可。”
陸甜不屑地笑笑,“不過是國產的二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