恤,分成幾個方隊坐在臺下,一個個笑得像傻瓜。
一陣音樂響起,三個主持人拿著話筒跑上臺,果然是多了一個,多的那個當然是家宣啦這時候的他也就是在這裡打醬油蹭經驗值,順便混個臉熟。說真的,當年跟他不是很熟,畢業以後他去了哪個欄目自己真沒注意過,不過聽說他爸媽都挺厲害的,他的未來不用自己擔心。
“大家好我是李浩”英俊帥氣的男主持人揮著手跟大家打招呼。
“大家好我是靜言”活潑可愛的女主持人聲音甜甜地說道。
“大家好我是家宣歡迎大家來到 娛樂園”西裝革履的任家宣,長身玉立,微揚著下巴,得體地微笑著,風度翩翩玉樹臨風。
董言言看出來他有些生澀,在兩個前輩面前沒太放得開,不過一個還沒畢業的學生,只受過半年專業訓練,這樣的表現已經不錯了吧一直到遊戲環節,看到他咋咋呼呼地甩了西服,把襯衫的袖子捋得老高,揹著女嘉賓撒著歡兒地跟李浩賽跑的時候,她才算看到了記憶中熟悉的影子。
“這個新來的主持人長得挺像照片上那小子的。”老媽看了半個多小時,得出了這麼一個結論。
老爸盯著電視看了兩分鐘,笑道,“這小子長得挺好,就是有點兒單削,得多吃點兒肉啊。”
董言言目瞪口呆,一時不知道說什麼。
“你們偷看我東西”她很不高興地說。
“我沒偷看,楠楠從你書裡翻出來的,我就看了一眼。”老媽趕緊解釋道,隨後想起來什麼,陰沉了臉問她,“我還沒問你呢?你是不真處物件了?”
“沒有那張照片就是這小子的,那是明信片,知道什麼是明信片不?”董言言臉不紅心不跳地撒謊。
“不就是賀年片嗎?我還不知道啊”老媽笑道。
董言言盯著電視螢幕,點點頭。
一個半小時的節目很快結束了,節目結束的時候任家宣唱了一首歌,小小的秀了一下。
“……眉間放一字寬,看一段人世風光,誰不是把悲喜在嘗……浪滔滔人渺渺;青春鳥;飛去了;縱然是千古****浪裡搖……”
滾動的字幕飛快地遮住了他的臉;董言言忽然想起了他在臺上唱歌,她在臺下當評委的那段日子。世上最遠的距離;不是相隔千山萬水;而是你就在我眼前;我卻觸控不到你。
這天,任家宣一大早的起床,就看到他**媽坐在餐桌旁一邊喝牛奶一邊看信,他習慣地拿起信封看看,果然上面赫然寫著任家宣收,字跡一看就是董言言的。
他蹭過去,搭上她的肩膀,笑道,“吃飯的時候看東西不是好習慣,沒收”說著一把把信搶過來,跑回自己的房間關上門,撲到床上,看信。
家宣你好:
見字如面,轉眼已經放假好幾天了,這幾天一直在忙,今天才有空給你們寫信……
任家宣看完了那一篇客套的廢話;目光落到帶著香味的信紙上;笑了:信紙的左上角印著曉風寒月,上面還印著一句話:喜歡在這樣的夜裡,靜靜的想你,你是否也在想我?
“我都想死你了”他興奮地在信紙上狠狠地親了一下,然後跑到書桌旁邊找出紙筆開水埋頭給她寫回信。
快到小年了,農村的習俗,過年之前都要徹底的大掃除,把房子打掃得乾乾淨淨,除舊迎新。電視裡放著傅藝偉版的封神榜,董言言穿著老**舊衣服,一邊哼著歌,一邊拿著一把大刷子刷門框和窗框,楠楠跟著老媽拿著抹布在像模像樣地擦玻璃,炕沿上放的兩盆溫水已經很髒了,董言言幫老媽洗完了抹布,到廚房去換水。廚房的大鍋裡燒了一大鍋的開水,她把髒水倒進下水道里,從水缸裡舀出兩瓢涼水,又從大鍋裡舀出一瓢熱水兌上。
“借過借過別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