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見她哭了,心裡也是一疼,不過他也知道,只要她哭了,那就表示事情已經過去了。
他摟過她,輕言細語的哄著。
董言言靠在他肩膀上哭了半天,最後用手背一抹眼淚,很不明白地說,“家宣,你說我怎麼這麼愛哭呢?這個習慣不好”
“這是一個問題,我們得好好研究研究,我們為什麼就不能高高興興的呢?”任家宣笑道,“不行明天我得領你找點兒樂子去這幾天整的太壓抑了。”
董言言聞言,破涕為笑,“明天?明天還真有樂子可以看對我來說,小都都的痛苦就是我的快樂。對了,我得再看看她那情敵的照片,好研究一下明天都都要以什麼樣的形象才能把她壓下去。”
“這個我在行,交給我了”任家宣笑道,又有些擔憂地說,“不過我還有些擔心,明天都都見了他,別再崩潰了。”
董言言笑笑,“不會的。我們準備了好幾套方案呢,務必要讓那小子洋洋得意地來,灰頭土臉地走。”
“太隆重了,為那個混蛋費這麼多精力真不值得。不過既然你們高興,那就來吧。”任家宣笑道,說得他多麼純良似的。
董言言其實也不想玩兒這種小孩兒的遊戲。但是都都在這段感情裡已經這麼狼狽了,如果不在分手的時候扳回一局,估計得留下一輩子的陰影。
再說,家宣張羅著要打得那小子滿地找牙不知道張羅多少次了,那就滿足他一下,讓他樂呵樂呵唄。
第二天,天氣晴好,豔陽高照,董言言和冷月依然一大早的起床跟宋明誠忙活,而都璟璇則在臥室裡安心地睡她的美容覺。
因為趕上五一長假,上班的上學的都回家了,所以店裡的生意有點兒冷清。
宋明誠的傷還沒怎麼好,所以董言言只讓他守著收銀臺收錢,宋明誠也樂得清閒,悠悠然的坐在吧檯後面收錢,趁著人少的時候,見縫插針地翻看著專業書,董言言坐在靠窗的空位置上,若有所思地看著窗外。只有冷月自己在有條不紊地忙活著,反正人也不多,她一邊擦桌子一邊跟董言言嘮著閒嗑,“言言,你今天不是有約會嗎?要麼你回去補補覺,要麼你回去補補妝,在這兒閒坐著幹嘛?”
宋明誠笑了,“她正在思考今天穿什麼。思考者。”
“討厭啊你”董言言笑嗔道,“我都要愁死了,你說期中考試怎麼這麼快就到了涅?我還以為要排在校慶晚會後面呢,沒想到過了五一就考,讓人連個心理準備都沒有。”
“那怪誰?怪你記性不好唄。”宋明誠笑道,“不過我可以幫你至少把老唐那門課混個及格。”
“及格?我就這麼大點兒出息呀?我還想考滿分呢,你幫我混個一百分唄”董言言笑道。
“這有些難度。”宋明誠淡笑道,“但是也不是不可以操作。”
董言言心領神會地點點頭。
冷月的眼睛瞪大了:聽他們的意思,是要作弊呀這種事怎麼能發生在如此完美的老闆和老闆娘身上呢?真是太幻滅了
——自從看了還珠格格,她現在想問題都瓊瑤腔了。
快到中午的時候,任家宣和李哲過來了,董言言一看,這倆人打扮得跟開屏的孔雀似的,襯衫西服領帶,腳下蹬著鋥亮的皮鞋,頭髮梳得一絲不亂,一進門,一股淡淡的香風撲面而來。
這也太隆重了吧還好,這個年代,不會有人把穿襯衫打領帶的當成推銷員。
“你們倆打扮得這麼妖嬈,知道的是去約會,不知道還以為去應聘面首呢?這麼香。”她揶揄地說道。
任家宣伸出手,狠狠擰了一下她的臉蛋兒。
店兒裡為數不多的那幾個顧客見有人公然****老闆娘,都轉頭很訝異地看著宋明誠。
“這個帥哥是老闆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