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部位,少年微微張開的唇,以及從那口中難以自制地流出的唾液。
一切,都只是開始。他們的夜,還長。
卻說,鳳惜第二日便發了高燒。
這事氣煞了鳳韹,臉色陰沈,心中熊熊怒火無處發洩,可憐那曹帥召集了地下將帥,給暗皇大人當了出氣筒還不夠,這吟珞心知有愧,容鳳韹進屋一同看照鳳惜,期間鳳韹是一臉暗沈,尤其瞧見鳳惜那慘不忍睹的身子,氣得劈了兩座樓閣,吟珞又生生受了鳳韹一掌,才肯罷休。
然而,這水如雲瞅見了,一聲吼地把二人趕得老遠,吩咐另一個徒弟守在門外,斷是不許二人走近這樓閣二十步之內。診斷完畢出來之時,招了兩人到暗皇府大廳,開口瞅著鳳韹問:“你……幾次?” 鳳韹冷眼一瞥,水如雲瞪著吟珞,道:“原來你才是罪魁禍首。”
這會兒,水如雲一個指令,鳳韹和吟珞等了這漫長的三個月,只是,鳳惜自從吃了苦頭,每回二人但凡其中一人索吻,便直接丟擲水如雲的看家寶。
從此,再無貞操之憂。
只是,鳳韹和吟珞相望,二人面色潮紅,居然再也不打了,躲在各自房裡,練功,閒雜人等不得叨擾。
總管爺爺實在好奇,尋了一日請教水如雲,這是何藥如此神奇……水如雲竊笑一聲──這個嘛,就得要問……
一日,鳳惜哭喪著臉指著水如雲,罵道:“師父!您給我的那個什麼藥,害死我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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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論是,小珞那方面技術比大鳳好?
呵呵……咱們要河蟹……
霸主的傻兒 番外九 幸福還是性福(上)
鳳惜愣愣地拿著藥箱子,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打了一陣哆嗦,然後又埋頭,頗是懊惱地歎了一口氣。
其實,也不是什麼要緊的事兒。
要真說起來,還是因為今早──
風和日麗、鳥語花香。鳳惜連著三月無人騷擾,可說是過得舒坦愜意,如沐春風,早早起了身,從藥閣裡走了出來──自從這三個月前,因為某二人的毫無節制,鳳惜大病了一場之後,再也沒有所謂單日隨鳳韹、雙日與吟珞的規矩,鳳惜現下日日窩在藥閣裡,好在自從他狠下心將水如雲給的看家寶都往某二人撒去之後,他們兩人果真是修身養性,每日除了早午晚膳之外,一般皆不見蹤影。
根據總管和影的口述,這兩人聽說都到別處閉關,靜心修煉,無人能擾。
鳳惜覺得怪異,只瞧那水如雲這日日是越笑越歡暢,拿著蒲扇甩啊甩,看著這藥閣的花花草草長得愈加茂盛繁榮,瞧那彩蝶翩翩飛舞,整個人都亮了起來,就差沒去讓尉遲夕給他撲蝶了。
鳳惜雖然過了一段安定日子,可心中難免也會擔憂。這一日,鳳惜便起了個早,到了廚房裡,親自熬了粥,又在阿如的監督之下,親力親為地炒了一盤小菜。鳳惜看著那一盤黑糊糊的東西,沈默片刻,哭喪著臉正要倒去,卻見阿如輕輕阻了自己,道:“主子,別。”阿如一笑,“這碗留著,主子再炒一盤,剛才是火候沒控制好,主子且再試一試。”
鳳惜聽著,露齒一笑。
最後,這鳳惜先帶著粥和小菜,到了鳳韹的棲鳳樓,一個人也沒有。鳳惜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這才走沒兩步,一個白衣人突地出現在眼前,把鳳惜嚇得差點往後跌去,好在這白衣人又及時將他扶了,另一手不著痕跡地接過鳳惜手上的托盤,道:“世子,當心。”
鳳惜驚魂未定地點了點頭,道:“爹爹在裡面麼?”那白衣人面不改色,“君上正在修煉,曾吩咐誰人前來皆不可打擾……”鳳惜一聽,低下頭去,白衣人又道:“不過,既然是世子親自前來,切讓屬下進去通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