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猛地往後一退。
就見黎玖兒臉上帶著促狹的笑意。
那笑容給他的感覺有點熟悉，只是一時間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他皺了皺眉，問道。
“不過什麼？”
“你要是求我，我就告訴你。”
“……算了。”
知不知道，意義不大。
只要知道她是自己這邊的就夠了。
見凌天不接茬，黎玖兒輕哼。
“沒意思。”
凌天皺眉。
不脾氣暴躁的時候，黎玖兒給他的感覺越來越熟悉。
尤其是現在。
似乎他真的和黎玖兒相處過似的。
奇怪。
他記憶中沒有這樣的人啊。
“所以你找我，也是為了通道的事？”
“不。”
黎玖兒晃了晃手指。
“我純粹是對喬城的變化，以及你派人去黎城的事情感到好奇。”
“你怎麼知道我派人去了黎城？”
“你猜？”
“溫存糧不像是願意摻和這種事的人，更不會將此事告訴外人。”
“此前救世教的事，竟然對黎城毫無影響。”
“那時候我就在懷疑了。”
“如此說來，你其實早就在黎城了。”
“救世教不是沒人去黎城，他們去了，是你出手解決的。”
凌天摸著下巴分析道。
黎玖兒氣鼓鼓地瞪著他。
“你怎麼越來越無？”
“你都自己說完了，還讓我說什麼？”
凌天重向黎玖兒。
眯著眼睛再次問道。
“你到底是誰？”
“我都說了，你猜啊，你猜到了，有好處哦。”
黎玖兒笑眯眯地迎上他的目光。
凌天絞盡腦汁回憶著他到這個世界後，曾經接觸過的女人。
可沒一個對的上號的。
不說別的，年齡就對不上。
更別說長相了……等等，長相？
凌天想到了一個人。
唐萌！
他的易容術，就是從唐萌手裡學的。
如果黎玖兒就是唐萌，那年齡和長相就解釋得通了。
可唐萌只有化神境。
黎玖兒的實力卻高深莫測。
而且唐萌是平雲道觀的人，怎麼會和中心城扯上聯絡？
除非……
凌天眯著眼睛問道。
“你是什麼時候來的這邊？”
“秘密。”
不說，那就是故意隱瞞？
凌天猜測道。
“你是唐萌？”
“恭喜你……猜錯了！”
黎玖兒捧腹大笑，一邊笑一邊說道。
“我怎麼可能是唐萌那個笨蛋？”
“隨隨便便就被人騙進了破道觀，費盡心思才跑出來……”
可她越這麼說。
凌天就越發覺得她是唐萌。
除了唐萌之外，他認識的所有女人，都不可能和黎玖兒對的上號。
見凌天只著自己不說話。
黎玖兒漸漸止住笑容。
嘆了口氣。
“行吧，你猜對了。”
她從兜裡掏了掏，摸出一個小玩意兒扔給凌天。
“獎品。”
“這是什麼？”
凌天著手裡拇指大小的珠子問道。
這珠子通體紅色。
溫潤如玉。
可感覺這材質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