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託,你能不能對我的職業,有個起碼的尊重?”
凌天盯著輓歌了許久,笑著說道。
“我是屍山血海裡殺出來的。”
“一個人,有沒有殺心,我能輕而易舉出來。”
“你,不適合殺人。”
凌天突然站起身,著輓歌,一臉凝重道。
“我知道,你的實力不在我之下。”
“如果不是戰鬥經驗缺乏,我未必抓得住你。”
“你是難得的高手,又是女性,保護我老婆最合適不過了。”
“咱們就這麼定了!”
輓歌一聽,頓時不樂意了,瞪著眼睛道。
“什麼就這麼定了?”
“我憑什麼幫你啊?”
凌天突然一個欺身,到了輓歌的面前,神秘道。
“就憑,我是一個醫生。”
“我,能治好你的病!”
“你才有病……”輓歌開口罵道,可陡然間話語一下子止住。
兩眼震驚著凌天,難以置通道。
“你,你能出我的問題?”
凌天嘴角一撇,揹著雙手,一臉從容道。
“你天生體寒,每到夜深之時,會經脈痛脹,生不如死。”
“只能靠昂貴的烈性草藥來減輕痛苦。”
“不過,這只是飲鴆止渴,事後的痛苦會更加的強烈。”
說完,凌天一臉驚訝的著輓歌,詫異道。
“我真的很好奇,你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凌天的話,讓輓歌的眼神,頓時一黯,露出痛苦之色。
“你怎麼知道的?”
凌天胸脯一挺,怡然自得道。
“不是跟你說了嘛。”
“我是醫生!”
“你的病,我能治!”
“而且,只有我能治!”
輓歌不屑的冷笑一聲,著凌天,語氣冰冷道。
“我這病,根本就是絕症,無人能治。”
“你這麼說,無非就是想騙我,讓我幫你保護蘇清雅吧?”
“你不信?”凌天聳了聳肩,隨後突然道。
“躺下!”
輓歌一愣,皺眉道。
“幹什麼?”
“還能幹什麼,給你治病唄。”凌天一邊說著,一邊取出了銀針。
見輓歌還站在那裡,美眸中充滿了懷疑。
不由皺起眉頭,沒好氣的說道。
“能不能治,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怎麼,怕我害你啊?”
“我要想害你,剛才就不放你了。”
輓歌一臉驚疑,盯著凌天了許久,才點了點頭。
“好,我信你一回!”
說完,輓歌直接躺在了凌天的床上。
“把上衣脫了。”
輓歌的黛眉,頓時一挑,雙手抱胸緊張道。
“你是不是沒安好心!”
“拜託,你能不能別那麼多戲啊。”凌天都無語了。
“我是醫生,要給你針灸。”
“你不脫了衣服,我扎歪了,給你紮成嘴歪眼斜流鼻涕的傻子怎麼辦?”
輓歌嚇了一跳,要真被紮成傻子,那不如死了算了。
“脫就脫!”
“反正你要是治不好,把你眼睛挖了就是了。”
凌天倒吸一口冷氣,差點沒忍住要打人。
柳媚之前就叫囂著要挖自己眼睛,這又來一個。
現在的小妞,都這麼狠嗎?
輓歌這時候,已經脫了外衣,只留下貼身的小衣。
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