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不著急問,抬手一根銀針,紮在雲北身上。
不疼不癢,沒什麼感覺。
雲北正詫異,突然間一股鑽心的疼襲遍全身。
就好像,有人在拿刀刮他的骨頭一樣,疼的恨不得暈死過去。
偏偏又很清醒。
雲北硬咬著牙不吭聲。
疼算什麼?
死他都不怕,還怕疼?
但往往,最折磨人的並非疼痛。
凌天笑眯眯地著他說道。
“你還有五秒鐘的時間改口,五、四……”
在他數完的那一刻,雲北露出瘋狂的笑意。
怎麼,見疼痛奈何不了他,這是打算直接動手了?
但很快,他臉上的笑意就消失不見了。
深入骨髓的疼痛如潮水一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奇癢無比。
彷彿有螞蟻在血管裡面爬行。
最開始雲北還能忍,可只撐了幾息的功夫就撐不住了。
他用力抓著面板,身上被抓出一道道血痕,可卻根本無濟於事。
“殺了我!”
“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這麼折磨人,你算什麼男人?”
雲北忍不住大喊。
面對他的謾罵,凌天無動於衷。
一分鐘後,奇癢無比的感覺消失了。
隨之而來的冷。
明明現在天氣並不冷,可雲北卻感覺掉在了冰窟中一樣。
凍得臉色蒼白,瑟瑟發抖。
冷過之後,是熱。
彷彿在被火燒一般,偏偏身上一滴汗都沒有。
幾種難以忍受的折磨不斷迴圈。
一刻鐘後,雲北撐不住了。
他咬著牙喊道。
“我說,我說!”
“很好。”
凌天滿意地點點頭,把銀針取下來。
取走銀針的瞬間,雲北只感覺彷彿從地獄來到了天堂。
他躺在地上大口喘息。
不遠處,著這一幕的嚴小七,兩眼放光。
這手段也太厲害了!
只憑一根銀針,竟然就能把人折磨的痛不欲生,她想學!
凌天不知道嚴小七有了拜他為師的打算,他著雲北緩緩開口問道。
“雲東在哪兒?”
聽到這個名字,雲北瞳孔一縮。
這傢伙,是怎麼知道的雲東?
猛地,他想到了之前救走雲西的黑影。
當時黑影的速度太快,又有大敵在前,他沒來得及清楚。
可現在想象,極有可能就是凌天。
畢竟凌天也在,以他的身手,怎麼可能任由別人把雲西給救走?
這個混蛋!
竟然把雲東的存在都告訴了他!
不過,為什麼他不知道雲東就在胡家人的隊伍裡面?
這是雲北最想不通的。
難道說,他猜錯了,那個人並非凌天?
他哪兒知道,凌天正是為了隱瞞身份,才故意沒問那麼多。
雲北眼珠轉了轉,很快心頭就有了計較,他回答道。
“雲東就在胡家人的隊伍裡面,但具體是誰,我也不知道。”
“城主來邊城的真正目的是什麼?”
“不知道,我們只是他的棋子,棋子怎麼可能什麼都知道?”
“他為什麼要殺我?”
“城主不喜歡你,他曾經有個妹妹,就是被人害死的,他不想雲大小姐步了他妹妹的後塵。”
聽到這話,凌天忍不住笑了。
“來你是苦頭沒吃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