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久沒動靜,他險些忘了。
武衡笑容得意道。
“我用了點手段,讓他滾出了邊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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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不用擔心他報復你了。”
“但你去了主城就不一定了。”
“邊城屬於黎城治下,你要去主城,就只能先去黎城。”
“而黎城,正是公西家族的地盤。”
凌天嘴角抽了抽。
合著你是把原本的小boss,給我整成了大boss?
本來我只要幹掉公西來就行了。
你非把人弄走。
將來我要面對的,就只能是整個公西家族!
本就對武衡好感殆盡,現在凌天更恨不得給他臉上來幾腳。
武衡亳無所覺。
他咕咚咕咚又是一碗酒下肚,慨嘆道。
“可惜了,黎城沒這種好酒。”
“凌小兄弟,我走後,拜託你幫我照顧好老許。”
“他只是個普通人,在邊城生活不易。”
“沒有武者照,活不下去。”
凌天自然不可能同意。
他和老許非親非故,那貨還故意對他有所隱瞞,顯然沒憋好屁。
“這個,就當是報酬。”
武衡在懷裡掏啊掏,掏啊掏。
掏了半天,掏出來一塊古樸的玉佩,讓人一眼就能出,玉佩上沉澱著歲月的痕跡。
凌天嫌棄地皺了皺鼻子。
見狀,武衡強硬地把玉佩塞進他手裡。
一臉嚴肅道。
“相信我,這塊玉佩,會對你有大用。”
“好了,別的我就不多說了。”
“凌小兄弟,後會有期。”
武衡瀟灑離去。
走之前,還沒忘把剩下的酒給喝了。
帶來的一罈酒,總共也就分了凌天一碗,其餘的都進了武衡的肚子。
“真是個……怪人。”
凌天想了想,也沒想到一個合適的詞,用來形容武衡。
只能用了這麼一個詞。
凌天去把玉佩上的汙漬沖洗乾淨,露出玉佩原本的面貌。
玉佩的一面,是一朵海棠花。
花半開。
瞧著栩栩如生,可見雕玉的人技術不俗。
另一面,刻著幾個小字。
“花為媒,玉做憑。”
顯然,這塊玉佩是一枚信物。
可不管怎麼,這就是一塊普普通通的玉佩。
沒什麼特別的。
不過想到當時武衡慎重的表情,還是將玉佩好好的收了起來。
罷了,再信這貨一次。
剛將玉佩收好,吳管家就到了。
“凌師,夫人請你過去一趟。”
又找他?
凌天皺皺眉。
自從進了城主府,城主夫人就三番五次找他,莫不是……
凌天打了個冷顫。
不會不會。
他又不是香餑餑,怎麼可能是個女人就上他。
再說,城主還在呢。
雖說瘋了,可畢竟還活著不是。
城主夫人再怎麼不羈,也不可能做出這種事來。
凌天定了定神,問吳管家。
“夫人可說了,找我什麼事?”
“不知。”
吳管家低眉垂目,一問三不知。
凌天只能閉嘴。
跟著吳管家來到城主夫人居住的小院。
才一進門,一股鋪天蓋地的威壓襲來,凌天身體一晃,險些摔倒。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