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敵的主將被敵人主將一招奪命,不禁氣為之奪!
本來勢均力敵的爭鬥,突然間就變成了不是天軍的對手了!
泗川總督徐澤醇開始還準備看好戲,不但好戲沒有看成,還看到了自己倚為干城的敖慶殺死,這絕對超出了他能接受的範圍!
他如果心平氣和,發揮出他正常的指揮水平,他就應該按原來的計劃,把這二萬人撤回去,鶴山上的那八萬人匯合在一起,堅守主峰。
可是他一時沒了心竅,反而給出訊號,讓山上的八萬人下來!
下來的目的,是幫助這二萬人,為鰲龍報仇!
這樣一來,和原來計劃一對照,整個是猴吃麻花——滿擰。
現在就沒有哪種擋一下就得的隨意了,他必須擋住追兵!就是擋得住要擋,擋不住也要擋!擋得住是我活,擋不住有死而已!
胡以晃雙手較力,一杆鉤連搶帶著風聲就紮了過來,試圖要衝破阻攔,口中大叫:“給我死開!”
徐華一挺手中鳳翅鎏金鏜,“啪”的一聲直接擋在了鉤連搶上,雙手一擰把,就要鎖住它。
一旦鎖死,以徐華武器的重量和雙膀接近千斤的力氣,胡以晃再想脫離就困難了。
不過胡以晃武器輕有輕的好處,他識破了對手的企圖,心說,我自然不會在你佔優勢的領域和你糾纏,他也是旋轉鉤連搶,轉往同一個方向,只是速度快了一倍,飛快地一個圓轉,脫離徐華兵器的纏繞。
雖然這些士兵都是本地土族,但是英國在這裡已經天長日久,加上他們的長官就是英國人,他不可能去學習當地的土話,所以蕭朝貴的簡單英語他們都聽懂了。
別說,馬可夫在他屬下這些印度士兵中的威信還夠高的,看到自己的長官生命被人威脅,這些本來還在奮勇搏鬥的印度人,立刻就住手不打了,焦急地湧了過來。
馬可夫還想來一句:“別管我,繼續打”什麼的,結果剛一出聲,脖子上的鋼槍又加重了一倍,愣把他剛出嗓門的響動給壓了回去。
就這一楞神的功夫,天國計程車兵已經上前,把這些印度士兵都繳了械。
然後,過來兩個人,把這個不服氣的馬可夫綁了起來。
蕭朝貴這才哈哈一笑,收起了點鋼槍。心說,這下陳小弟心服口服了吧!
“五哥幹得好!小弟佩服!”後面傳來一個聲音,一邊鼓掌一邊走了過來,正是陳宇程,自己比賽的對手。
再一看他的後面,跟這兩個大隊,一個是天軍,一個是英印軍隊。
蕭朝貴一看,這不是明顯自己輸了嗎?自己剛完事,小弟已經不但完事了,而且還從那城走到這城。
原來陳宇程對付蘇吉亞城,守城的的人也是出來迎敵。
身為軍官的這個英國人看來還不滿二十歲,金色的頭髮,藍色的眼睛,騎一頭遍體銀白色的高頭大馬,手中拎著一杆長槍,鮮豔的紅纓襯托著銀色的槍刃。
英軍小將一看,對面來個一個人,生的面如冠玉,唇紅齒白,鼻若青峰,眼如朗星,吐氣如蘭,眉似遠山,騎一匹赤兔馬,更令人感興趣的是,手中也是一杆亮銀槍。
這員英軍小將,手中的槍在英軍中大名遠揚,從來沒有遇到過敵手!
所以他今天見獵心喜,恨不能趕緊打上一場!打一場還不夠,最好每天都打!
因此,二人一見面,沒說別的,就提出一個賭鬥的條件:輸者投降勝者;不但當事人,而且還要帶著他的屬下。
還有這等的好事?陳宇程頓時覺得被天上掉下來的餡餅砸中!
他的槍術,除了麥軻以外,還真沒遇到對手,敢在他面前賭槍術?除了麥軻,他自認為那個人還沒有出生!
“有便宜不佔,頭號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