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看指示牌這是去區唯一的道路,為什麼走了半天也沒看到金頭髮那夥人?”
身後的林綺淑戲謔道:“我看你是想看到那個金髮美女?”
秋天道:“說起美女,白玉香去哪裡了?自從那天走了,再也沒見過她。”
林綺淑道:“放心,那小丫頭比你想象的厲害多了。說不定這時已經玩得忘乎所以了。”
她回頭拉了一把身後的風夜香。看了看天色,馬上就要入夜了。可是在森林中,時時刻刻都暗無天日,入夜時分對於林中的人來說,光線變化也不是很大。但對森林中的猛獸變化就大了,毒蟲蛇蟻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出來。這個時候,她們就要用特殊的晶石爬上樹,在樹枝上棲息。
森林中是不能升起明火的,而且是嚴格禁止的。
秋天道:“一想到還要三個月才能出去,我心裡就不太舒服。在這種環境下,熬一天都顯得多。”
這時,三個人已經相處了一段時間,幾個人說話起來也敞開了許多。林綺淑做教官時還有些矜持,後來也不再拘束。只聽她說道:“現在才知道了?出發時你們一個個都歡呼雀躍,這時叫苦還太早了。後面麻煩更大。我上回進大森林還是做學員的時候,三個月一到,出去時完全變成了一個野人,衣衫不整,面目皆非。”
衣衫不整,秋天立刻浮想聯翩,下意識朝她下身望了一眼,這個女人正是青春年華的最好時光,緊身的褲子顯得屁股很翹。林綺淑意識到自己言語中的疏漏,臉上一紅。
前方突然傳來腳步聲,然後一盞刺眼的小燈傳來了光亮。一個身影從密林深處出現。
“哦?你們是……武道學院的人嗎?太好了……”
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看樣子年紀還有點大。那盞小燈很有講究,幾根黑色的流線型鋼條犬牙交錯,燈光從中間玻璃中透出,上面有一個把手可以提著,很像燈籠。他將小燈的亮度調暗,現出了面目。
那個人是上了年紀的老男人,五十多歲,留著八字鬍鬚,身材不高但穿得很講究,黑色的外套就像禮服的款式一樣,兩片燕尾耷拉在身後。在森林中屬於一個異類。誰會穿著禮服在森林中散步?
男人說起話來也很穩重:“我是一位學者,我脫隊了……今夜本來得一個人過了。幸好遇到你們,冒昧提個要求,能否和你們一起過夜?多個伴,有照應。”
在幾顆參天巨木底下,林綺淑找了幾根相鄰的樹枝,嗖地一聲爬上了樹。風夜香裝上了晶石,手腳如同吸在樹幹上,就這麼像壁虎一樣爬了上去。。
秋天體內還裝著小黑炭一直沒有取下來。白玉香千方百計想從他這裡得知那晚異象的原因,所以秋天下意識便要隱瞞這個秘密。所以在林綺淑面前,他一直沒有取下晶石。其實他多心了,一般人看到他的小黑炭,都只會以為是顆民用晶石。
他對著樹上道:“我不用心力也能爬上去。”便攀上了樹幹,一點點往上移動,終於到了樹枝上。
那個男人名字叫做忘情,名字有些古怪,但身份是一位腦科和精神科的高階醫者,大家便叫他作忘情先生。
忘情先生看著幾個人像猴子一樣攀爬上樹,嘴角抽動了一下,喃喃道:“我還以為你們會帶著帳篷呢,想不到也是風餐露宿……”他喘著氣爬上了樹,到了秋天身旁,打量了一眼:“你們學院看來對學員的要求很嚴格。”
秋天找了個樹枝交叉處,舒服地躺了下來,望著樹林高處那被遮蓋住的天空,說道:“忘情先生,我看你身手也是武者中的好手,你沒有進武道學院嗎?”
老男人忘情一屁股坐下,道:“我那個時候武道學院還沒現在那麼普遍,名額也不多。作為武者,除了武道學院,還有許多民間組織會吸收武者。不過後來武者聯盟大力培植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