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洋在天井中掙扎著爬起身來,一步步捱到使雙鉤漢子身前,叫道:“大哥,我胸口被那狗賊刺了一劍,幸虧有寶衣護身!不過,他也中了我的‘玫瑰香露’之毒,沒有解藥,料來也挨不了三日。只不知這個歹毒的狗賊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追殺咱們?難道是為了這個姓陸的煙花女子?”
使雙鉤漢子搖了搖頭,悲不自禁,哽咽道:“老三,你還不明白麼,這些日子是誰把我們‘魯東三蝶’逼得走投無路,東躲西藏?”
薛洋捂著肚子,渾身發抖,顫聲道:“你說是……是大風堡的‘拼命秦二郎’秦海!”使雙鉤漢子悻悻的道:“不錯,正是那個煞星。皇天在上,我‘妙手粉蝶’花勇若不能為二弟報仇,手刃秦海,誓不為人!”
這時客棧中客人、店夥皆已驚醒,不少人從門縫視窗中向外偷望,但見是江湖豪客爭鬥兇殺之事,哪個敢來出頭?(未完待續。。)
四五、大戰淫賊(二)
四五、大戰淫賊(二)
秦川早就疑心那黑衣大漢便是二哥,只是他來去如風,迅捷無倫,未及招呼,待得想上前相認之時,秦海已負著陸秋娘飄然遠去。
他本不明白為何秦海會突然遠遁,此刻聽得薛洋之言,登時省悟原來二哥中了“玫瑰香露”之毒,同時已省悟到眼前便是臭名昭著的採花淫賊“魯東三蝶”,使雙鉤的既是“妙手粉蝶”花勇,被二哥割去首級的又是“狂蜂浪蝶”齊衝,則使鐵尺子的薛洋自然便是“玉面花蝶”薛千洋了。
當下閃身而出,挺劍在手,冷笑道:“該死的淫賊,死到臨頭,居然還想逞兇?”
花勇一驚轉頭,定睛瞧時,見是日間煎藥的少年,皺眉道:“小兄弟,原來那賤人是我們老三的女人,與你無關,下午本是一場誤會,你還是請回吧!”
他只道這少年是為了他兄弟二人調戲那豔女陸秋娘、又惡語挑釁他之故而來,卻聽秦川道:“你們便是魯東三蝶罷,我正要找你們算賬!”劍尖向顫巍巍的薛千洋一指,凜然道:“我且問你,東平縣北郊外林中有個女子被人先奸後縊,可是你乾的好事?”
薛千洋臉有驚訝之色,似乎奇怪這個膽小怕事的小子怎麼會知曉此事?他捂著腹部傷處,得意的道:“原來是你這個膿包傢伙,告訴你也無妨,東平那小娘們是老子乾的如何?她是一戶山民的閨女,老子路過她家門口,想討杯水解解飢渴,看她生得有幾分姿色,便動了色心,誰知這臭娘們敬酒不吃吃罰酒,抵死不從,老子是霸王硬上弓。還不是弄上了手……”
剛興高采烈的說到這裡,陡地冷風逼近,“啪啪啪啪”四聲清脆響亮的聲音響起,薛千洋眼前金星亂冒,左右雙頰各捱了兩巴掌,隨即心窩中著了一腳,砰的一聲,仰天摔倒在地。
秦川想起那姑娘慘死的情形,盛怒之下飛拳踢腿,教訓薛千洋。只是他功力未復。否則薛千洋縱有寶衣護身,也必然無幸,鐃是如此,卻也被他一招“魁星踢鬥”反腳踢得胸口猶如翻江倒海一般,欲待掙扎起身,忽然哇的一聲,噴了一口鮮血出來。
花勇大驚,渾沒料到秦川看上去清秀文弱,年紀輕輕。儼然一介病夫,豈知竟是真人不露相,一陣輕描淡寫的掌拍腳踢,出手竟爾迅雷不及掩耳。待得他反應過來。三弟已然倒地不起。
花勇倒也應變奇快,嗤嗤聲中,雙鉤疾似流星般向秦川背後“風府穴”刺去。秦川滑步側身,反劍相格。只聽鐺鐺兩聲,劍鉤相交,迸出幾星火花。
秦川傷後新愈。內力怎及花勇這等高手,長劍險些脫手飛出,只感手臂痠麻,胸口隱隱作疼,當下左手捏個劍訣,劍隨身走,展開“大風劍法”,擊刺攻拒,和花勇鬥了起來。
數招一過,劍鉤再度相撞,火花飛濺,秦川陡覺胸口一陣煩惡,身不由己的後退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