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怎麼又扯上性命了,不至於吧。不管了,肯定不是自己想的那樣,她現在就要走,不陪這幫瘋子了。
“喂。我可以走了吧。”那個人的臉色已經變得鐵青了,生那麼大氣幹啥,大不了也就是他無知一點,他的身子可是經不得氣的。
“把話說清楚再走。”她在這說了一堆他們不懂的話,難道想拍拍屁股走人。
“我哪裡沒說清楚啊,再清楚不過了。”雲舒回瞪著納蘭軒,是他無知,還說她沒講清楚,真是豬八戒倒打一耙。
“王朝的天山什麼時候變成中國的了。”他要看看她是怎麼解釋的。
“王,王朝的。”什麼情況,雲舒的臉都黑了。
“嗯哼。”看她還能講出什麼理由。
“可,可明明是中國的啊。”不是中國的,她怎麼可能來這裡不用辦戶照。
“證據?”冷冷的聲音。
“證,證據?我哪有。”她哪有什麼證據,要證據也得和政府要吧。
“沒有證據你怎麼說是中國的。”
“哦,我是沒有啦,你說是誰的就是誰的吧。”他想就好,她也不需要證據,反正天山是中國的,如果他想把天山據為己有也得看看中國人民同不同意。
“你。”怎麼自己掙贏了,好像還是輸的感覺。
“好了,好了,天山是你的,行了吧,快點讓人把我送下山吧,我要回家了。”再和他耗一會,天又黑了,只要能讓她安全的回家,她管天山是誰的,這不是她能操心的事,如果真怎麼樣,自然有人會管。
納蘭軒氣竭,派人送她下山,她不是自己來過很多次了嗎?應該比他都熟吧。
“姑娘,今天天色已晚,你還是在這裡再住一晚,如真要下山,明日老夫一定讓下人送你下山。”李叔看著雲舒說,依他看,就以她的速度下山怎麼也得走上兩天,這裡可是荒蕪人煙,現在下山一定得在野外過夜。
“啊,不要啦。”雲舒就差抱頭痛哭了,他們想要監禁自己,說是明天讓她走,明天肯定會有新理由不讓她下山的。
雲舒一副想耍賴的樣子,她想要走啦,不知道耍賴可不可過關。
“李叔,人家想家啦。”這位大叔是李叔吧,那個人都一直這樣稱呼她。
看著李叔,雲舒使勁的想把眼淚醞釀出來,好讓這裡唯一的一位好人同情同情自己,放自己下山。
一邊要表演給李叔看,一邊要偷偷觀察其它兩個人的表情。眼光就這樣東瞟西瞟的觀察屋裡的情況。
等等,她看到了什麼,她,她的包包,還有她的畫板,它們怎麼會在這裡?
雲舒飛快的跑到桌子邊,拿起自己的包包。
“真的是我,真的是我的包包。”雲舒高興的看著自己的包包,有一種失而復得的感覺,她不是把它們放在借住的農家了麼,怎麼會在這裡?
“你們怎麼找到我人包包的,你們怎麼知道這是我的東西。”雲舒一邊問著一邊快速的開啟包包翻找自己的手機。她要給家裡打個平安電話,然後她要報警,讓警察來就她。
可是為什麼翻了半天,卻怎麼也找不到自己的手機。
“這是你的東西?”納蘭軒看著這些奇怪的東西和奇怪的畫,如果說是她的,那到也不奇怪了,因為她本身就是一個奇怪的人。
“當然是我的,難不成還是你的?”雲舒沒好氣的說著。
“怎麼可能沒有,明明就放在裡面的?”雲舒翻便了整個包包也沒找到自己的手機。
“喂,是不是你們拿了我的手機?”肯定是被他們給拿走了,否則自己怎麼找不到。
“我們沒有動裡面任何東西。”雖然自己對這個包包那些畫好好奇,可自己不會拿她的東西,再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