盅有所瞭解,納蘭軒也是吃驚不小,這幾年了,他明查暗訪,還有師叔多方收集的醫學資料才知道是苦情盅,但卻從來不知怎麼中的毒,又可以怎樣解,可看雲舒的反應,她明明就知道苦情盅這種盅毒。
“你,你不要講話,保持體力。”雲舒一邊幫著納蘭軒擦拭他才又吐出的烏血,將粘了血跡的手指迎著光舉起,透過光線,她看到那點烏黑的血閃著隱隱的蘭光,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不錯,他真的中了苦情盅,這樣就可以解釋他的血中為什麼會讓她感覺到有其它有東西存在,是盅毒的幼中沒錯。
“你是怎麼中毒的?”書中說苦情盅是一種非常難養的盅毒,很多人都因養盅而死於非命,它的幼蟲要在十六七歲的處女身上成長兩年,兩年一到必須馬上與人交合,之後再傳於男人身中,男人中盅後,八到十日之內就可以毒性發作,此盅唯一的毒辣之處就在於,他雖不至於一下要了人的性命,卻會讓人痛苦難耐,如中盅之人心中無情無愛還好,否則盅蟲就會在人的血液中四處遊蕩,四處啃啄,有如萬蟻鑽心。如能夠平靜的生活,則盅蟲一般不會發作,但盅蟲每半年就會自我分裂一次,分裂後的雄蟲會迅速成長並啄破人的面板爬出體外,並會散發出一種激素,以引雌蟲出來,但如果雄蟲出來後被殺死,則雌蟲會快速退回人的體內,並等到下一個成熟期時,再次分裂。每次分裂時期,整個人都會痛苦萬分,心癢難耐,而且分裂後,中盅的人必須要以處子之血來消除盅蟲分裂之時留在體內的毒素。,
否則同樣會有性命危險。
可為什麼他好像中毒很久了,難道都沒有成功的將雌蟲從體內引出?如果是這樣,那麼翠姐姐所講的莊院裡每半年就會有女子在夜裡被送來早上又被送走的事,都和這苦情盅有關係。
苦情盅怕光,由其是傍晚的霞光。
雲舒抬頭看看遠的天,還好離傍晚還有一段時間,但是看著自己懷裡的男人的臉色越來越青,雲舒不僅有點急了,這翠兒跑哪去找人了。
“啊!”又怕又急的翠兒和繞道而來的李叔撞了個滿懷。
“你這丫頭怎麼這麼冒失,天踏下來了,你跑得這著急?”李叔被翠兒撞倒在地,他心裡正急著呢,這丫頭不是越忙越添亂麼。
“管,管家,不,不好了。”翠兒也管不了那麼多,急心將李叔拉了起來,上氣不接下氣的說著。
“慢點,彆著急,到底有什麼事?”看著翠兒氣喘連連的樣子,李叔心裡也很急,他也有事情要辦啊。
“那個,那個,莊,莊主,他,他……”
“莊主?莊主,他怎麼了?快點說啊?”李叔聽說是關於軒兒的事,火一下就上來了,原本就覺得軒兒出去會有問題,可是這翠兒丫頭也太讓人著急了,話說了一半就沒了。
“暈,暈倒了。”倒上來一口氣的翠兒終於把剩下的半句話給說完了。
“啊,那怎麼不早說?”李叔甩開翠兒的摻扶,快步的朝蕭竹閣的方向跑去。
“快去南院找醫聖過來?”李叔一邊跑著,一邊吩咐著。
“哦。”翠兒如同領了聖旨一樣,轉身朝南院跑去。
“先叫幾個護衛過來。”李叔突然又想到就憑自己和舒兒肯定是不可把軒兒扛回去了,這可如何是好。這些護衛也是,沒有影兒在,什麼都幹不好,怎麼就沒跟上軒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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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爹,在這裡,我們在這裡。”雲舒遠遠就看見李叔跑了過來。
“怎麼樣了,怎麼樣了?”李叔也顧不了那麼多了,當務之急,就是快點把軒兒抬回屋裡,他在外面呆的時間越久對他的身體越不利。
“乾爹,他的盅毒發作了。”雲舒一邊擦眼淚,一邊將自己分析的情況講給李叔聽。
“啊?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