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太好了。”
“哼,韋坤那個小子實在是太囂張了,哪怕是都督的兒子,也沒見過這樣的啊。上來就要斷了大家的財路。他裝什麼裝?!”
“咱們一走,就讓他自己裝去。我就不信那樣的紈絝子弟真的願意在那鬼地方安心的待下去。”
“是!咱們就等著看他夾著尾巴逃跑的樣子吧……”
兩位官員談的開心,加上鍾晟步伐輕盈無聲,走到很近的時候才讓兩位官員注意到。他們立刻閉嘴不談,而鍾晟也不願意惹麻煩。他上了通道,推開艙門走上了甲板。
東非行政區的有太多可以撈錢的地方,這幫官員們又缺乏監管,所以撈到盆滿缽滿的是常態。其實寶石酒業這種集團早就知道當地官員們非常黑,所以反覆告誡下頭的人無論如何都別和官員們攪和在一起。從方才官員們所說的話來看,鍾晟覺得韋坤準備發動黑人兄弟的行動無疑是動了官員碗裡的肉。而官員們選擇跑路而不是硬抗,還真得說是韋澤都督的威望起了作用。
“不過韋坤真的能堅持下去麼?”鍾晟對此並沒有信心。深耕東非,做的再好也不過是是在東非這個蠻荒之地稱王稱霸。非洲在民朝眼中就是蠻荒之地,上不了檯面的地盤。若是韋坤真的有意願和他哥爭皇位,那就該留在亞洲本土好好經營。跑來非洲是為啥呢?
想不通這位皇子的想法,鍾晟也就放棄想通的努力。或許是因為鍾晟對於貪官非常厭惡的原因,聽到那些官員對韋坤的未來大力詛咒,鍾晟倒是希望韋坤能夠成功,至少不能讓官員們看來笑話才好。而鍾晟突然腦子一閃發現了另外一件事,若是英國人真的如韋坤預料那樣的失敗,這對於韋坤就是件好事。東非行政區從容看笑話,韋坤就有更多時間來完成他計劃裡面的工作。若是英國人大勝,馬達加斯加省的部隊大概立刻就得前往中國租用的金礦進行安全保衛。韋坤就只能接受他原本有機會得到的資源被刪減的局面。
“希望英國人不要贏的那麼輕鬆才好。”鍾晟心裡面嘆道。
而此時的南非開普敦殖民地東部的地區,一隊布林人騎兵在鐵路旁邊停下。他們熟練的用扳手卸下螺栓,利用馬匹拖動鐵軌,然後又利用攜帶的部件組裝成支架,把枕木拖走。正當這幫人準備把鐵軌架到枕木隊上的時候,遠處的哨探縱馬而來的同時用力揮動一面小紅旗。那是警告大家有英國人沿著鐵路而來的意思。
眾人只能啐了一口,然後把一個鐵桶裡面的汽油潑在枕木上,又在鐵軌上綁了些炸藥。他們點燃炸藥引信,引燃了在枕木上的汽油,接著縱馬而去。
沒過多久,英國的騎兵部隊就趕到了發出巨響的地方。只見地面上有些被炸藥損傷的鐵軌,而枕木正在熊熊燃燒。英國騎兵的臉上都露出了怒氣,倒不是受損的鐵路讓他們因為大英帝國的財產遭到了損失而生出的憤怒。最近幾個月裡面這種損失多得很,多到讓你這些英**人都麻木了。
真正讓這幫英**人無法麻木對待的,是他們的上司對這種事情的強烈反應。只要有地段遭到破壞,英軍的頭頭就會要求英國加強這個地區的巡邏。整個南部非洲地區的地形是東南沿海地區是山區,西邊是沙漠,在開普敦殖民地與布林人的德蘭士瓦共和國以及奧蘭治自由邦中間的部分則是降雨較少的荒原。在這樣的荒原上巡邏可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這種痛苦也非常有效的激發了英**隊對德蘭士瓦共和國的憤怒。
但是憤怒實際上沒啥用,不管是被損傷的鐵軌或者是熊熊燃燒的枕木,靠憤怒都沒辦法解決。不得以,英**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