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們說些鼓勵的話。對那些情緒影響較大的男子,祁睿還會對他們進行安慰。然後讓侍者帶領這些人進入金帳。
孩子們甄別完畢後,有部落以及村落頭頭都在金帳內舒適的座椅上坐下。這個金帳是圓形的,模樣有些類似蒙古包,卻遠比蒙古包大上很多。內部的構架類似歐洲的圓形議院,一排排的半圓型桌子排在層層升高的臺子上。內部裝潢用了大量色彩鮮豔明亮的金絲刺繡掛毯,讓屋內有種暴發戶般的華麗感。
一眾黑兄弟的審美觀與中國的典雅清淡毫不相干,看到這遠超他們想象力之外的複雜紡織刺繡品,這幫人都目眩神迷,或者是充滿了敬畏。舒適的座椅並沒有讓這幫人放鬆,反倒讓他們坐在上面扭來扭去,更加不安。
就在此時,韋坤就在警衛的簇擁下從正門走入。翻譯官們用不同語言高喊道:“起立!”頭頭們紛紛起身,警衛走向那些因為覺得坐的比較舒服以不想立刻站起的傢伙。那些傢伙們趕緊站起身來,目視這位蘇丹三郡的黨委書記兼郡守施施然走到主席的位置上坐下。
韋坤一揮手,說道:“坐下!”翻譯官們就連忙用不同語言喊道:“坐下。”
韋坤知道對黑兄弟說些場面話沒啥意義,他就用不快的語速,對著話筒開始發表他的看法。“我到這裡來,就是要召集大家,讓大家來過上好日子。我想你們也希望能夠過上好日子,至少能吃飽,想吃甜點心的時候就能吃上甜點心。有沒有不想過這種日子的人?有沒有?”
翻譯官們忠實的翻譯了韋坤的話,一眾黑兄弟們知道韋坤最後的提問是威脅,沒人不想過好日子,也沒人願意出來反對韋坤。會場上鴉雀無聲,所有人都用沉默表達了他們的看法。
“我對你們的要求有三個,第一,必須讓你們的子女到我們開辦的學校來上學。第二,每年必須貢獻三對童男童女。第三,必須服兵役或者服徭役。凡是遵從這個命令的部落已經村落,就可以享受我們之前許諾給你們的議員權,可以分到好處,可以參與事物討論。”韋坤的這段話分了三段來講,中間有翻譯的插嘴,黑叔叔們也得到了討論的空間。有三個黑叔叔低聲討論了幾句後,中間的那位就開腔說道:“我們能不能不出人?”
“不能!”韋坤的聲音冷漠而且堅定。韋坤相信,讓幾乎是原始社會的黑叔叔們在短短几個月裡頭進入中國商朝或者周朝水平的時代,實在是強人所難,他更不指望黑叔叔們立刻就達成1890年中國的政治水平。所以理論上他面對的是他的選民,然而韋坤對待這些人的態度如同大皇帝對待奴僕。
“可是我們真的沒有人可以派。”黑叔叔們表述著自己的看法。
韋坤的聲音依舊冰冷,“如果你們沒有人可派,那我們會派人把你們所有部族都抓來當奴隸,那時候你們就有人可以派遣了。”
這話被翻譯給黑叔叔後,那三位看樣子是被嚇了一跳。同樣被這樣的話嚇到的也有。當然,黑叔叔們的反應各不相同,有些黑叔叔則露出了看熱鬧的笑容。這讓整座金帳裡面的氣氛變得複雜起來。
看到韋坤根本沒有讓步的意思,黑叔叔閉嘴不言了。韋坤掃視了黑叔叔們一圈,也沒有繼續說狠話。真正反抗的黑叔叔們根本就沒有到這裡來,到這裡來的傢伙們都是獻上了子弟和童男童女的。雖然那些‘子弟’未必是他們的親生子女,韋坤也沒有追究的打算。他的計劃裡面只是需要容易塑造的和教育的娃娃們,雖然這幫人即便是接受教育,大概也沒辦法達到民朝官員考核平均線。不過那些成長起來的小鬼們碾壓當地黑叔叔應該毫無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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