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適合匈牙利。”
這話立刻得到了北美軍區司令部的贊同,那種很單純的步兵與騎兵戰術最適合匈牙利的現狀,北美軍區對戰爭的認知水平已經脫離了舊式戰爭的理念。有了共同看法之後,祁睿立刻給中央發電報,闡述北美軍區的看法。
中央軍委最近沒啥戰爭壓力,匈牙利革命倒是引發了不少人的興趣。北美軍區的電報來了之後,中央軍委的同志們立刻不爽起來。北美軍區的理由很充分,只是結論在中央軍委看來莫名其妙。找些對現代戰爭理解不足的同志去匈牙利,這是在賣廢品麼?北美軍區的混蛋小子們不是號稱自己對戰爭理解最充分麼?這些傢伙們不是號稱即便沒有卡車也能打出漂亮仗麼?
當然,軍委的老傢伙們也能理解那幫混蛋小子們的想法。就在1898年年初,光復軍派去尼加拉瓜等國的顧問才回來。為了對付美國侵略軍,光復軍往幾個加勒比海國家派遣上千名顧問,幾年間傷亡了三百多人,北美軍區連哼都沒哼一聲。在對付美國上,北美軍區的同志們有熱情有共識,但是在援助他們看地圖才能找到的匈牙利時,年輕同志們的熱情就不見了。大家覺得還是自己最重要。其實軍委的老傢伙們確定韋澤都督要執行和平的對外政策時,大家也都有些類似的感受。既然民朝採取和平的政策,外國人的死活與民朝就沒有絲毫干係。
最後軍委也成員也撂挑子了,他們把這個情況交給在主持三會的韋澤都督。韋澤都看了軍委給的報告後很想冷哼一聲。但是韋澤還是沒這麼做。
從1775年到1875年,中國人民的日子一直很苦。只存在於吹噓中的‘康乾盛世’已經是年年有人造反,之後中國人口達到並且超過了中國當時土地和生產力負擔的頂峰,人民生活就是王小二過年一年不如一年。民朝在1875年開始向南海與東北以及北美大量移民,加上國家主導的糧食供應系統,亞洲部分的中國人均糧食量才不斷提升。從1875到1895年,民朝的戰爭與擴張從未有一天停下過腳步。和平降臨後這種補償式的反應倒也不奇怪。
最後韋澤下達了指示,‘援助匈牙利革命,是推動社會革命運動的重要環節。也許匈牙利革命未來沒有成功,但是光復黨作為相信馬克思主義的政黨,不能回想起此事的時候覺得自己要是當時能更努力一點就好’。
批示很快就送到回了北美軍區,就在1899年的元旦,祁睿硬是選擇在元旦茶話會上把韋澤都督的批示讀給大家聽。不得不說,這個理由讓大家都是一臉發懵。‘光復’二字是一個絕對中國化的詞彙,它的意思是奪回祖上曾經擁有的。也就是說,即便越過上萬裡海路打到北美,再跑了上萬公里,從北美西北角的阿拉斯加打到東南角的佛羅里達,這都是家事。
然而提起馬克思主義,這就不是家事,而是一個國際主義。讓這群年輕的軍人為家流血犧牲,大家即便會嘟嘟囔囔,也不會去真的拒絕。但是讓大家為一個‘國際主義’而流血犧牲,大家心裡面是真的不爽。
只是都督下令,沒人敢去質疑或者反對民朝最大的家長。哼唧了一番,最後北美軍區的同志們還是表示會服從都督的命令。從頭到尾,除了祁睿唸的批示裡面出現了‘國際主義’之外,其他同志基本都沒用這個詞。
五百名同志是在1899年1月27日抵達了塞普勒斯,2月8日抵達布達佩斯。此時的布達佩斯街頭已經是紅旗招展,這讓光復軍的同志終於有了些熟悉感。那些五顏六色的非紅色主調的外國旗幟只是給大家一種陌生的感覺。
負責政治工作的周樹人和大家一樣的感受,只是他左看右看,更有種熱情在裡面。這個身高好不容易超過163的年輕軍人差點因為身高而沒能當上兵,民朝的徵兵標準已經到了最低168,實際執行中則是到了172的水平。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