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立刻帶人直入街區中心去控制敵人的軍火庫,那幫投降的傢伙倒也挺配合,看著軍火庫裡面堆積如山的英國武器彈藥,凱末爾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他命道:“派人告訴旅長我們已經佔據了敵人軍火庫,戰鬥……”
“營長!”外面有人跌跌撞撞衝了進來,卻是偵察排長,排長臉色發白,“營長,我帶兄弟去找這幫人擄走的女人,發現那些人把女人都殺了!”
這訊息把凱末爾驚呆了,“人在哪裡?”凱末爾眼睛瞪得溜圓。
“我帶你去。”排長立刻出發。
果然,在幾處看著是兵營的地方,院牆上濺滿了鮮血,牆角下堆滿了女人的屍體。黑袍下的身體曲線顯示有些女性已經懷孕了。
走了好幾處這樣的地方,凱末爾再也看不下去。“把那些人給我帶來!”他的聲音中滿是冷冰冰的殺意。見識了這樣暴行的部隊接到命令之後馬上行動,很快帶回了一些投降的傢伙。
投降者聽了這個問題,連忙解釋道:“經文裡面講,有女人在背後的時候,男人必須戰鬥到死。我們請阿訇解釋了經文,可以透過殺死她們的方式保住老婆的貞潔。老婆死了,我們就可以投降啦!”
“你們……,不想保護你們的女人麼?”凱末爾的聲音裡面都是困惑。
“這位穆斯林兄弟,我們已經保護了女人的貞操啦。”投降者說的理直氣壯。
聽了這話,凱末爾站起身。他目光平視,根本不想再看跪了一地的俘虜。“把他們全部槍斃。”凱末爾大踏步離開的時候下了命令。
奧斯曼帝**奪回麥加之後乘勝追擊,敘利亞與伊拉克等地有民朝幫助奧斯曼帝國修建的鐵路網,當地的狂信徒很快就被殲滅。阿拉伯半島中南部地區沒有鐵路,剿滅速度就慢了許多。
這個訊息傳到北美韋澤這裡,韋澤什麼都沒說,心裡面挺高興。民朝內部幾十年裡已經對認為神權高過政權和法律的傢伙大清洗了三次。韋澤不敢說沒有漏網之魚,他敢說幾十年裡面只要官僚們自己別整出人為宗教問題,這些事情都不會對民朝造成影響。
國外的問題現在有奧斯曼帝國的鎮壓與清洗,土耳其蘇丹成為穆斯林領袖之後,歷代蘇丹從沒去過麥加朝聖。對於激進派從來都是辣手鏟除,韋澤對他們很放心。
依照現在韋澤處理問題的方式,他對此不置一詞,只是把事情放進心裡。韋澤的一歲多的孫子明顯不知道自家爺爺在想什麼。他坐在爺爺旁邊地板上的墊子上,搬著本書嘩嘩的翻。韋澤就跟沒看見一樣,任由小傢伙在旁邊自己玩耍。若是韋澤沒在,祁睿的老婆步然大概已經去糾正娃娃。現在她一聲都不敢吭,任由爺倆坐在一起以各自的方式翻看東西。
以高度的注意力在解決問題的韋澤身上有種讓步然汗毛直豎的冷靜,那不是亙古不變的冷漠,而是任何事情都不能阻值韋澤繼續向前活力。一想到這個人就是用這樣的冷靜簽署下‘賤民法’,步然就覺得心裡面非常恐慌。女性的直覺讓步然相信,不管是誰擋在韋澤面前,都會被這個人摧毀。
不知道老媽的感受,步然和祁睿的兒子倒是很喜歡在爺爺身邊的感覺。幾個小時裡頭他上了一次廁所,剩下時間就是自顧自的玩耍。當小東西終於玩夠了,站起身搖搖晃晃的跑向媽媽的時候,步然心裡面才放鬆下來。剛才她有種說不出的擔心,自己活潑的兒子會不會整個像他爺爺一樣變成一個無比冷靜的人。
傍晚時分祁睿趕回家裡,他把老爹韋澤請進書房,立刻問道:“父親,您對這次大造艦的需要的軍費怎麼看。”
“梓煬的理論沒問題。”韋澤答道。
“哦……,您這麼看?”祁睿覺得有些地方很不對,卻不知道不對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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