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與其他軍隊的不同。這是一支曾經有過良好訓練,現在卻很久沒有經受過系統訓練的部隊。
在這支隊伍裡頭,依舊有那麼一批人保持了不錯的狀態,這些面孔讓韋澤感覺有些熟悉。有些人他甚至能夠叫得出名字來。那全都是參謀部人員,不少人試卷還是韋澤改的。與陳得隆並轡而行,韋澤不能與這些人說話。他只能不斷向大家招手旨意。看得出,這些人同樣看到了韋澤,雖然有驚訝,不過這些人臉上更多出現的乃是歡喜與希望。
陳得桂對韋澤倒是沒什麼特別的親近,甚至有種隱隱的對抗意思。倒是陳得隆在中間一個勁的拉關係,看著很是賣力。韋澤也不在乎,該乾的事情已經幹了,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待而已。
回了家之後,等天一黑,宵禁開始。韋澤就帶了警衛和自己的夫人祁紅意出門來。拿著從陳得隆那裡要來的通行手令,韋澤根本不在乎執行宵禁的那幫人。一行人直奔韋澤岳父的住處。
此行的理由很充分,韋澤要帶著夫人回家省親。至於為何要宵禁時候出發,韋澤給了陳得隆的理由是,“我出門這得擺儀仗,現在東王要封萬歲,哪裡輪得到我在這天京城裡頭擺譜?”陳得隆對韋澤的謹慎非常佩服,非常主動的幫韋澤弄了一份手令。
祁玉昌沒想到韋澤竟然在晚上到了自己家,他連忙迎接。等當上藏書家的人,這房子挺大的。空出兩間屋子給韋澤的警衛們休息。祁玉昌與韋澤在後堂裡頭開始說話。
“齊王,你為何此時來我這裡?”這是祁玉昌最不解的事情。
“這天京城只怕要出事。”韋澤覺得就算是他不說,祁紅意也不會坐視她父親祁玉昌毫不知情的被捲入到這樣的事件裡面來。
不管祁玉昌的神色有多震驚,韋澤都說道:“而且我這次來還要拜託岳父您一件事,您說過,在東王府中有很多天京城的文人作為東王諮議。還請岳父把這些人的名字給寫下來。”
祁玉昌當然看得出,韋澤並不是在開玩笑。封萬歲的事情弄得這麼大,祁玉昌也讀過這麼多書,出事情倒是很容易能想到的。他親眼看到楊秀清採取瞭如此強硬的手段鎮壓反對者,若是楊秀清真的能夠震懾住整個朝廷,他又何必採取如此手段?
“那會是什麼時候?”祁玉昌盡力壓制住內心的激動,用比較平和的語氣說道。
“怎麼都會是在封萬歲的大典前動手。”韋澤答道,“按照禮部定下的時間,後天就是東王封萬歲的大典。此時東王屬下都在忙這件事,城內都在張羅此事,反倒是個機會。若是等封萬歲的大典結束,東王名分已定,那還有什麼可爭的?誰敢對東王動手,誰就是天國叛逆!”
“真的麼?”祁玉昌對韋澤的判斷並不太相信。
“岳父!你只怕是把當下想成了春秋戰國吧?春秋戰國,各國之間定下的盟約那是朝令夕改,各國都等著在盟友背後捅刀子,那個時候有那個時候的傳統。現在天國裡面可是說,天王、東王、北王、翼王,都是一家人啊。都是一家人下凡的神靈。天王只要參加了大典,封了東王同為萬歲,這就是神諭!下面的官兵覺得他們這是一家人之間的事情,只要詔告四方,東王的地位就不可動搖了。誰敢再動東王,誰就是叛逆!”
說到這裡,韋澤突然想明白了什麼,他哈的笑出了聲,“原來如此!越來在岳父眼中,我等也不過是些反賊罷了。哈哈!”
聽了韋澤的話,祁玉昌的臉登時就被嚇白了。不過見韋澤並無敵意,而且韋澤方才所說的話裡面,也實在是看不出韋澤對太平天國有何敬意。那驚恐的神色很快就從祁玉昌臉上消失,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剛拿起茶杯的時候,祁玉昌的手還有點抖。等喝完這口茶,祁玉昌已經恢復了平靜。他正色說道:“神奇本無主,有德有力者居之。我是讀聖賢書的人,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