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語調很輕飄飄。我卻聽出威脅的意思,這種時代。對一個女子而言,有什麼比名節更重要。
別人不會相信有什麼關係,我自己知道我們什麼都沒有做過就可以,清平王爺,你地如意算盤實在是打錯了,哪怕我是光身逃出去,都比留在這裡讓你調戲要好得多,做人首先要先對得住自己,再去對得住別人。
他的手指還要死不死地在撓我地腳底心,動作很輕,像一片飄飄的鵝毛,搔得我都想破口大罵了:“蝶舞,我方才和你說的都是認真的,你轉過來看著我,看著我此時此刻有多麼地認真,別人何來這種福氣,你居然一口回絕我,真是辜負了你姐姐的一片苦
我恨不得雙手能長出十指尖尖地爪子,牢牢摳在地上才好,做穿山甲都比做你的皇后要強數百倍,看你,怎麼看,你和花鶯歌兩個都是最好的演員,尋常人的喜怒哀樂到了你們的臉上都像是簡單的面具,我這個臥底都做不到你們的功底,大概也正是因為我看起來不像是個善於偽裝的人,顧連山大人才特意挑中了我。
有什麼東西從散開的衣襟裡頭掉出來,好似是被人無意地藏在那裡,因為我過度地掙扎,動作幅度過大,才顯出廬山真面目,我想都沒有想,將其一把捏在手中,反身對著趙地手背直接刺了下去。
趙萬萬沒有想到一個可以任其魚肉地女子竟然還能身藏暗器,這一次的確是大意,而沒有躲過去,尖銳地刺,鮮紅的血,他一掌對我揮過來,雖然不是正中要害,我也被掌風掃到,整個人凌空飛出去,裝在門板上面,發出沉悶的一聲。
還好不是腦袋中招,不過眼前還是一花,等焦距恢復過來,趙從手背上將那物件拔下來,,是一支金步搖,他的臉色很可怖,方才那種玩弄的戲謔驟然失蹤,剩下的,只有一層籠罩全部的青色,他的嘴一張一合,我卻聽不見他在說什麼。
他兩步走到我面前,拉過我的頭髮,將我拖起來,正視著他的臉,扭曲的五官:“這個東西你是從哪裡得來的。”
精緻的金步搖,雀嘴中半紅半白的珠子浸染到他的血,連嘴尖都整個變紅,我不用細看也已經猜到雀嘴下面有個小小的容字,我勉強咧開嘴,笑道:“王爺,你都不知道的事情,我怎麼能夠知道。”
“你見過這件首飾,是不是,是不是!”趙變得有些歇斯底里,他到底在怕什麼,一個人連密謀造反,忤逆皇帝都不怕,居然怕一件女人用過的舊物。
是心虛嗎,王妃的死,恐怕不是如菊兒所言怎麼簡單的因病去世。
捕紅 第三卷 49:方師傅的來歷
趙舉起那支金步搖,在我雙眼間晃動,金光爍爍,血腥氣甚重,似乎我的答案一個令他不滿意,簪子的尖頭能直接往我瞳孔插進去。零點看書
“王爺,我剛到府裡頭。”我忍著頭皮的劇痛,說出幾個字。
他彷彿不能明白我的意思:“你說什麼。”
“我說,我才剛到王府裡頭,前後總共才幾天,王爺應該能夠算得出,在此之前,我不過是個住在鄉下的丫頭,訊息閉塞,和姐姐通一封家書都要走上個把月。”希望這個趙是壞人,而不是笨人,能夠明白我話中的涵義。
趙的手一點一點放鬆開來,我被破布袋似的,扔在地上,委頓不起,他口中喃喃低語著:“是,你才剛到這裡,什麼都不知道,一定有別人,還有別人在從中作祟,我要找出那個人,我必須要找出那個人。”
門,從外邊突然被人開啟來,背脊靠在門板上的我,一個不留神,整個向後仰去,直接滾地葫蘆似的,掉出屋子去,視野中,方師傅倒著站停下來,一臉莫名地看著我們兩個,披頭散髮,衣衫不整的我,還有滿面猙獰之色的王爺,要想誤會我們之間有些什麼曖昧,倒也有些困難,老人家手裡頭依舊提著他的吃飯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