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祁寶寶回了一句,“要是沒有一點騷味,你怎麼能到處玩美呢?”
“呃……”週末急忙住嘴。
祁寶寶可不會因為週末閉嘴就不說話了,相反的,她越說越激動,越說越亢奮,甚至連小粉拳都攥緊了,彷彿隨手都會摔在週末身上一樣:“男人都他媽沒有一個是好東西,千萬千萬別天真地以為男人是真對你好,都他媽是裝出來的。尤其是見到漂亮女人就對人家好的男人最他媽可惡,次奧!”
“看起來又他媽博愛又他媽多情,其實就是個投機主義分子!廣撒網多捕魚,到處留情種桃花,非要弄得桃花朵朵開才滿意,媽的,變態!”
“老子要是遇到這樣的男人,一定會用指甲刀把那傻比男人的小jj給當指甲給咔嚓了!”
“呃……”週末繼續選擇閉嘴,額頭上滿是冷汗,被嚇的,不過,忍了又忍,終於還是沒能忍住頂了一句嘴,“指甲刀能把男人的那什麼給嚓咔了?”
“那髒東西小唄!”女悍匪得意洋洋地回了一句。
“幸好我不是那樣的男人!”週末聽了這話,做出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表情。
“老子說的就是你!”祁寶寶衝週末咆哮。
“老子那裡是黃金大雕不是指甲!”週末反駁了一句。
“誰知道呢!”祁寶寶白了週末一眼。
“我可以證明的。”週末繼續反駁。
“怎麼證明?”
“我脫褲子!”週末說這話的時候,真就伸手去解皮帶,“我今天要讓你知道什麼是比大腿還粗的黃金大雕!”
“脫唄!”祁寶寶滿不在乎地說,說話的同時還伸手去拉女包的拉鍊,似在找什麼東西。
“你在找什麼?”週末問道。
“剪刀!”
“找那東西幹嘛?”
“廢掉你的黃金大雕啊!”
“我擦……”週末剛解開一半的皮帶急忙又縮了回去,與此同時,雙手死死地拽住自己的褲檔口。
……
十幾分鍾後,週末和祁寶寶雙雙走進寶寶旅行社。
上樓睡覺的時候,週末刻意走祁寶寶後面,看著祁寶寶上樓時那雙被牛仔褲包裹著的臀股一扭一扭的,本來很忌憚剪刀的週末鬼使神差地說了句:“寶寶,你不給我擦藥酒了嗎?”
“擦啊!”祁寶寶回身丟給週末一個白眼,“但你身上太臭了,你先去洗個澡吧!”
“洗澡?”週末想到了某種香豔的畫面,“要不一起洗?”
話剛說完,一隻高跟鞋從週末耳邊呼嘯而過:“你這個多情種,要和女人洗澡就去找你那些小情人吧,老子不伺候!”
週末暗暗吞嚥了口唾沫,轉身小樓給祁寶寶撿鞋去了。
又過了十幾分鍾,洗過澡換過一身清爽衣服的週末畏畏縮縮地出現在女悍匪祁寶寶的臥室門口,頓了頓,他大著膽子抬手敲門:“寶寶,快開門!”
沒反應。
於是,週末繼續敲門。
咚!咚!咚咚咚!
一連敲了十幾次都沒有反應,週末乾脆直接去推門。
吱呀!
門輕易就被推開,敢情祁寶寶根本就沒鎖門!
週末的心思立馬活絡起來了,想都沒想,抬腳就鑽進臥室。
房間裡靜悄悄的,只開了床頭那盞橘黃色的燈,整個臥室非常的溫馨,陣陣沁人心脾的香味撲入週末的鼻孔,那是一種女人的體香和沐浴露混合後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