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蛋,你要幹什麼?這房門是開著的。”如月急了,搶回衣服。如月可以理直氣壯地穿吊帶衫坐在房間裡,現在赤1uo著上身,萬一周媽或晴兒進來,是很難堪的。
雷振遠忙跑去關上房門,轉回身時,如月已經重新穿上吊帶衫。
看到雷振遠仍是盯住自己看,如月笑罵:“你緊張什麼,我只是在這房間裡穿。我做事會有分寸的。”
“在這房間裡穿也不行。”雷振遠霸道地。
如月不服氣,嘟嘴申辯:“在這房間裡出入的人,大多數都是女人。女人看女人,有什麼問題?就你一個男人,我還害怕你看?”
雷振遠兩眼直勾勾地看夫人,眼中的怒火,逐漸被另外一種火陷代替。雷振遠搶過如月手中的帳冊,扔到椅子上,一把將夫人抱起,往大床上走去。
“喂,你這是要幹什麼?快放開我。”如月低聲埋怨這個粗魯的男人,嬌柔的話語,更似撒嬌。
雷振遠將如月放到大床上,雨點般的親吻落到如月赤1uo的肌膚上,兩個人糾纏到一起,極盡纏綿。事後,如月和雷振遠相擁而眠。
迷糊中,如月聽到孩子的哭喊聲。如月頓時清醒過來,側耳細聽,是小鵬軒、秋兒和錦兒在房間外,三個小傢伙吵鬧著要進房間找母親,照料孩子的奶媽、丫頭忙著勸孩子離開。小鵬軒、錦兒啼哭抗議。
“看你乾的好事。孩子們在找我呢。”如月埋怨剛醒來的雷振遠。
雷振遠也埋怨:“誰叫你不穿衣服,成心yin*我。你穿成這樣子,誰受得了。”雷振遠收起如月的吊帶衫和短裙,堅決不讓如月再穿上。
“我穿這種衣服,你受不了?”如月自嘲,往深處想時,怦然心動,一個念頭出現在腦海中。
如月和雷振遠穿上衣服。如月開啟房門,三個孩子一擁而入,纏住母親親熱一番,又跑到庭院裡去了。
如月拿出眉筆,在紙上塗抹,不時停筆,觀看自己的傑作偷偷地樂。雷振遠湊近觀看,如月畫的都是些奇形怪狀的衣服,這些衣服有個共同時:節省布料。雷振遠現,如月剛才穿的那一套衣服,也畫在上面。
雷振遠看得皺眉。
如月眉開眼笑,將手中畫的衣服展示給身邊的人瞧:“振遠,這十幾天我都在琢磨,閒置的那個店鋪用來幹什麼?現在我有主意了,就用來買這些衣服。”
雷振遠聽得愣。
如月得意洋洋地笑,大方地賞給雷振遠一個熱吻:“謝謝你給了我靈感。”
“開玩笑!月兒,你這種衣服,誰敢穿!誰要是穿這種衣服出來示人,肯定被人罵為*子。”雷振遠的頭腦,沒有讓如月這一吻弄暈。
“振遠,你說對了,這種衣服,我就是要做出來賣給*子們穿。”如月興致勃勃地向雷振遠談論自己的計劃:“我先叫人做出這些衣服,擺放在緊靠布莊的店鋪出賣,你暗中吩咐翠紅樓的老鴰去買。讓那些走進翠紅樓的男人,急不可耐地往你的那些姑娘身上撲。你就財了。”
“這主意是不錯,月兒。”雷振遠贊同,叮囑如月,“你的那套衣服,以後只可在晚上穿給我看。”
“你往後不能再到翠紅樓去,有話要說,叫老鴰到外面吩咐就行了。”如月擔心雷振遠看到翠紅樓的姑娘,像剛才那樣衝動。
五天之後的上午。
如月在李靖宇和凌姑的陪同下,到鴻運布莊看營業才兩天的“鴻運成衣店”。
站在布莊前,如月透過面紗,打量自己的鴻運布莊,自豪之情湧上心頭。如今的鴻運布莊,鋪面比原來擴大了兩倍,另有緊靠的成衣店。
如月帶領李靖宇、凌姑走入鴻運成衣店,看到五六個濃妝豔抹的年輕女子在挑選衣服,會心地笑了。現代社會中的吊帶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