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三分懼意。
朱厚照微微皺起眉頭,不悅地說道:“區區一頭虎而已,朕會怕它?快去!”
“是!“錢寧應了一聲後戰戰兢兢的去把老虎脖子上的鐵鏈子下下來,整個過程中老虎都趴在地上動也沒動。
等到老虎脖子上的鐵鏈下下來以後,朱厚照又用竹竿去戳了戳它的鼻子。老虎仍舊沒有任何反應。
朱厚照有些怒了,他不悅地說道:“既無虎威,又何以稱虎?“
說完,朱厚照拿著竹竿用力打了一下老虎的頭頂。
老虎這一下頓時被朱厚照惹怒了,它突然一下站起身來對著朱厚照長嘯一聲,朱厚照微微一愣,下意識地就後退了幾步。
錢寧大叫一聲:“皇上,危險。“
老虎一下躍起來撲向朱厚照,朱厚照一下躲開,口中大喊一聲:“錢寧,救駕!”
錢寧很想衝過去擋在朱厚照身前,但那腳步怎麼都挪動不了。此刻江彬一下跳過去擋在朱厚照身前。
老虎一下撲過來,江彬跳起來一腳踢在老虎的面部。那頭足足有近三百斤重的老虎竟然被他一腳踢的倒飛回去,江彬兩步跨過去一下騎在老虎身上,然後深吸一口氣使出千斤墜,左右雙手不斷揮舞著拳頭用力打著老虎的頭部。
最後老虎可能明白自己無法和騎在自己身上的人抗衡,所以趴在地上猶如先前那樣乾脆不動彈了。
江彬伸手揪著老虎脖頸處的虎皮拉著它過去,然後再次用鐵鏈子將其鎖住。確定沒問題以後江彬去把靠在牆邊嚇愣住了的朱厚照扶起來說道:“讓皇上受驚了,孩兒罪該萬死。”
朱厚照站起身來,他撣了撣衣袖強撐著說道:“朕自足辦,安用爾?“這話的意思是我自己可以應付,哪裡用得著你。
是個人都知道朱厚照這是在強撐,不過江彬也沒有拆穿,而是十分恭敬地說道:“孩兒多事插手,還望皇上恕罪。“
“罷了罷了。“朱厚照不耐煩地擺了擺手,然後拿起竹竿對著那老虎的虎頭一陣猛打,口中罵道:“沒用的東西,朕要你何用!”
說完,朱厚照將手中的竹竿一扔,然後轉頭看向錢寧,眼中閃過一絲冷光,鼻孔裡卻輕輕哼出一聲。
錢寧不敢和朱厚照對視,朱厚照直接走出了房間。
來到浴房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以後朱厚照在幾個內侍的陪同下走出來。他喚過身旁一名小太監說道:“記得,一會兒讓人準備黃金千兩送到江彬的住處去。”
“是,奴婢接旨。”小太監應道。
此刻一名豹衛走進來對朱厚照行禮道:“皇上,東廠劉公公求見。”
朱厚照淡淡地點了點頭,“帶他到御書房見朕吧。”
“是!”豹衛應了一聲後退下。
在豹房的御書房之中,劉瑾先對朱厚照跪地行了一禮道:“奴婢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免禮平身吧。”朱厚照一邊說著,一邊端起面前一杯參茶喝了一口。
“謝皇上。“
劉瑾剛剛站起身,朱厚照放下茶杯問:“前來見朕所謂何事?“
“皇上,奴婢今日前來是為參奏御書執筆張永私營銅礦場,採取銅料私鑄銅幣,此人深受皇恩卻做出如此竊取國利之事,實屬罪大惡極當處以極刑。“
說完,劉瑾從懷中取出那幾張地契及遞給朱厚照,然後說道:“這幾張地契就是奴婢手下的東廠探子於張永府邸中取出,地契上的字跡以及印章奴婢都已經仔細核對過,確定是張永的手跡無疑,這一次鐵證如山,張永必將無處狡辯。“
朱厚照拿過那幾張地契看了看,然後嘆了口氣道:“劉瑾,朕當年還是太子的時候你與張永就是朕的隨侍太監,朕登基為帝以後你們兩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