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域的事項,而我則負責擔任協會的會長一職。”周明仁略微有些興奮,連帶身體都有些小的變化。
李嬋娟第一時間感受到了,因為她的手正放在周明仁下身,於是李嬋娟一邊慢慢揉動,一邊問道:“這與文娛傳媒倒閉有什麼關係呢?”
周明仁苦笑說道:“沈萬明是不可能放過英齊的,或許賣我一個面子不會把英齊個人怎麼樣,但讓文娛這種敵對派系的傳媒機構繼續存在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李嬋娟開始明白了,忽然有些擔心,於是緊張地問道:“你剛才說邵姐原先的丈夫謝非凡,車禍致死並不是意外?”
“我覺得不是,雖然公安局調查下來,都說是意外,但我覺得不是!”周明仁說道:“我剛把訊息透露給沈萬明,非凡成上遇車禍,世界上哪有這麼巧的事情,不過我沒什麼證據罷了。”
李嬋娟微微有些顫抖,手上的活動也略微大了一些,周明仁忽然叫了起來:“嬋娟,輕一點……”然後伸手握住李嬋娟的手,把頭埋在了她的雙峰之間,再也沒有一句正經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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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鐘後,水晚照離開書房,行動很有些不方便地交待完劉嬸後上樓去了,書房裡剩下水秋巖、邵英齊和仍然堅持站在邵英齊身後的安泉,剛才安泉的一句話讓所有人都拿他沒辦法,只好把他留了下來,安泉說道:“我什麼也聽不見,但我必須看到邵女士。”
“英齊,”水秋巖努力地把安泉當成透明仁,不過仍然看了一眼安泉後,才說道:“我們又有好幾年沒有單獨說話了吧?”
邵英齊當然也不習慣安泉在邊上的“單獨會談”,用類似應付的口氣說道:“確實有幾年了,水書記。”
水秋巖到底要老練得多,很快就把安泉這個燈泡忘記得一乾二淨,神色有些黯淡地說道:“我知道你還在怪我,因為非凡的事,你還在怪我。”
邵英齊表情平靜地慢慢說道:“水書記,我並沒有怪你,非凡的死,你確實有責任,但主要的責任者,是沈萬明那雙幕後的黑手,還有那個出賣非凡的人--周明仁,你的責任,不過是把非凡捲入到了政治的鬥爭當中,並且讓他成為鬥爭的犧牲品罷了,我從來就沒有怪過你。”
水秋巖常年保持笑容的臉上,笑意全無,張嘴想解釋什麼,最終還是放棄了,似乎考慮了一會,才說道:“聽說昨天你和晚照在街上被人襲擊了,現在正好是關鍵時期,要不要我派人保護你們?”
站在邵英齊身後的安泉,對水秋巖能夠很輕描淡寫地說出“聽說”這兩個字,心裡佩服得很,自己的女兒昨晚被人在大街上槍擊,雖然沒有受傷,但驚嚇是肯定的,而這種狀況到了水秋巖的口中,居然只是“聽說”而已。
邵英齊拒絕道:“不用了,我請了專業的人來保護自己。”頓了頓續道:“水書紀請放心,我不會像非凡那樣笨到拿自己當誘餌,最後不但自己成為政治的犧牲品,也讓我成為了政治犧牲品的犧牲品,晚照學妹週一會搬到我那邊去住,我也會讓人好好保護她的。”
水秋巖猛然站起來說道:“你是想讓晚照……”
“不錯,”邵英齊記起謝非凡說過的一句話,肯定地說道:“我既然下了注,至少要扣一張底牌,誰知道沈萬明會怎麼做,誰又知道我老同學周明仁會做什麼,又有誰知道你水副書紀會做什麼?再說晚照想到我那裡去住,並不是我的意思,而是她自己的意思,相信原因水書紀你有所瞭解了。”
水秋巖忽然嚴肅起來,銳利的眼神盯著邵英齊身後的安泉,過了幾分鐘後,才說道:“好吧,既然你這麼想,我也沒什麼話好說,總之你記住兩句話,第一句是不管怎麼樣,在選舉結果公佈之前,我們之前的協議要照計劃執行,不能停止;第二句是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要負責確保晚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