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毒手聖醫’,手法若不毒辣些,那配得這稱號?”樸朔心有不忍,輕聲道:“羲雯,她此番前來不過是受人之託,況且也不是來取我們性命的,你又何故一心取了她的性命呢?”華羲雯輕輕白了樸朔一眼,道:“她先前招招狠毒,雖不取我們性命也會害得我們身殘,這麼一來與殺死我們何異!”樸朔此刻也不知該如何回答,索性便閉口不答。白映霞怒喝道:“賤人,解藥拿來!”華羲雯冷笑道:“毒還未攻入心脈,你怎麼就糊塗了呢?哪有施毒的人才施完毒轉身就解毒的道理?”白映霞杏眼瞪著她,道:“這麼說來你是不肯給了?”華羲雯故意“莞爾一笑”,道:“那是自然!”白映霞正要發難,華羲雯卻道:“這毒倒是不難解,你若是以後今後不來此處打擾我們,我便依法相告。”白映霞左右思量,覺得自己好歹打傷了她,要說“問候”她,也算做到了,便道:“好吧,我以後不來這裡便是。”“好,你只要找一處安靜的地方,好生靜養半月,周身真氣注於左腿便可。”白映霞雖心有不甘,還是抱了抱拳,一瘸一拐地走了。華羲雯哈哈大笑,對樸朔道:“你瞧你瞧,她如今走路的樣子可好看的緊,哈哈哈哈!”
話說半個月之前,宮蕭羽和魑二人來到了瓦崗寨前。宮蕭羽問道:“先生以為,該如何盤問出東宮樸朔的下落才是?”魑冷哼一聲,反問道:“那麼你又以為何如?”宮蕭羽對魑的這般回答始料未及,只得道:“我以為須得找出這裡的將領好生盤問才是。”魑只是冷笑,卻閉口不答。宮蕭羽心中不悅道:“你們這些魔教妖孽素來瞧我們這些正派弟子不起,我如今雖投誠於詹瑕雲,你眼裡卻依舊把我當作了太行宮的大弟**蕭羽,而不是成為魔教一員的宮蕭羽!好吧,你既瞧我不起,我也不見得以為你高明得哪去!”只見魑突然開口道:“我卻以為,問問那些站崗的雜粹比問那些將領好的太多。”宮蕭羽心中雖然不屑,嘴裡還是說道:“宮蕭羽不解,還請先生明示。”魑冷笑一聲,道:“像東宮樸朔這等人物,打敗了靠山王楊林這輩,自然名聲遠播。如此一來,我們又何必大費周章去惹上這裡的將領?這裡的雜粹稍加盤問,那東宮樸朔在何處自然知曉。哪怕遇到骨頭硬的,有我施些手段,還有不敢招的?”宮蕭羽心中啐道:“我呸!你們魔教做事怎生這般!那些小卒哪裡會經得起你折騰,枉你還是魔教詹瑕雲那教主手下的四鬼將之一,手段當真惡毒的很!”魑理了理衣袖,沉聲道:“如今便等得夜色降臨,我們便著手吧!”宮蕭羽此間又無法反對什麼,只好應聲點頭答應。
夜半。
兩人悄無聲息地來到城門下。魑壓低聲音道:“上去吧!”宮蕭羽點了點頭只一躍,便有半牆之高。魑心中叫好:“好俊的身手,不愧是昔日太行宮樂清月高人教出的徒弟!”遂不甘人後,也運足內勁,猛地一跳,也躍得半牆之高。兩人手腳均伏在城牆之上,周身真氣注於四肢之上,樣子倒是與那壁虎無異。魑輕聲道:“你去東面,我去西面,使得兩邊守衛不能呼應。”說罷雙腿一蹬,雙手“蹭蹭蹭”便爬了上去。宮蕭羽心中嘆道:“若要取信於那魔教教主,此刻也只好聽命於此人了。”於是,左手盪開,垂了下去。魑遠遠瞧見,心中暗呼不好,道:“我還以為樂清月那輩高人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