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而去。白棠道:“負心漢,我便成全你,讓你死在我手上!”說罷一下丟掉軟劍,足下生風,直面迎上尹天憐。尹天憐一掌襲去,掌勁化為無形劍刃,刺向白棠胸口。白棠察覺掌勁怪異,看看側身躲過,一掌回敬。尹天憐又是一掌相迎,掌勁化為無形砍刀,砍向白棠芊芊玉手。白棠機警,縮回了手,大駭:“姓尹的,你居然對我這般!你……你居然拿劫天掌對付我!”尹天憐此刻面如冰霜,冷冷道:“我與你之間難道還有什麼情意不成?!我適才沒有直接取你心脈之處,已是對你仁慈了。”白棠慘笑道:“好,好,好!姓尹的,咱們如今情至意盡了,我也不需對你留情了!”尹天憐道:“你自然不用對我留情,有什麼本事儘管一併使來,我一併受了便是!”話語間透出他的豪氣干雲。白棠惡狠狠道:“那是你找死!”突然一掌拍去,掌勁陰寒,與先前擊殺掌門獨孤榮延、劍宗宗主端木侍先一般無二。尹天憐瞧出她此掌怪異,但是他如今卻也顧不上多少,發動劫天掌,一掌與之相對,想將她體內真氣盡數吸了過來。只是沒想到,她體內的真氣卻是這般陰寒,結果大量的陰寒之氣全湧入了尹天憐體內。尹天憐頓時紫宮翻騰,全身冰冷如斯,吐了一口口的鮮血,癱倒在地,嘴裡不住發出呻吟。白棠呆立在原地,她萬萬沒有想到,尹天憐會用劫天掌的另一用途——吸取他人真氣來對付自己!此時,只聽得一聲暴喝:“賊人,我與你拼了!”來人居然是樸朔!
樸朔一招“銀鷹掠地”,一掌襲向白棠。樸朔身後,另有三人鵲起兔落,緊追他而來,自然是郭暮雲、端木清荷和嶽瑾萱。白棠看到樸朔,頓時怒火中燒,喝道:“又是你這個臭小子!”說罷,強聚體內真氣,一掌對去。一旁的尹天憐已是奄奄一息,輕聲呼喊道:“孩子……莫要……莫要硬接她這一掌……”樸朔哪裡顧得上許多,聚集畢身真氣於一掌,與之相對。端木清荷看到端木侍先已歸西而去,大怒,殺意凜然,急舞細劍便上前對付白棠。嶽瑾萱來到尹天憐身邊,輕聲道:“尹師叔,你好生休息。”尹天憐道:“快……快讓他們莫要……莫要與她正面交鋒……他們會吃虧的……”郭暮雲抱拳道:“尹師叔莫要擔心,小侄自會助拳!”原來,端木侍先的死亦惹惱了郭暮雲。只見郭暮雲抽出背後闊劍,配合端木清荷,兩劍唰唰刺向白棠背心。白棠大喝:“就憑你們這些乳臭未乾的小屁孩,也敢傷我,著!”最後那“著”字出口,郭暮雲和端木清荷已感受到一股陰寒之氣襲來。兩人只好暫時罷手,躲避開去,運了輕功退到尹天憐身邊。郭暮雲道:“這妖婦使得什麼法子,掌勁居然帶著這麼強的寒意。”尹天憐咳嗽幾聲,道:“她……她修煉了……魔功……‘化石玄勁’……”郭暮雲奇道:“竟是‘化石玄勁’麼?這門邪門的功夫我倒曾經聽聞。”嶽瑾萱問道:“哦?郭師兄竟然知道,那這門功夫到底是怎麼回事?”郭暮雲續道:“我們天山派的一門高深內功心法名為‘玄清訣’,而曾有一位天山叛徒則反其道練之,不料卻被他創出了這‘化石玄勁’。此門功夫,乃是與我派內功相剋,收發之時,常伴一股陰寒之氣,混亂我體內的真氣流動,使得我們體內紫宮翻騰,五臟六腑俱損!”端木清荷不禁看向還在與白棠纏鬥的樸朔,道:“公子這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