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我怎麼補償你?”
江楓微微一笑,臉上露出一副純良的樣子。
“其實一切都只是誤會而已,嚴總教頭關心自己的子侄,一時間忘記問清事情的緣由直接把我關押起來,這個我是可以理解的。
再說我當時沒能收住招式,還把嚴總教頭的侄子給重傷了,算起來我也有錯。
所以府主大人說的補償就不必了,我只希望這件事不會影響到我進入劍清武府就行。”
秦逸遠聽完江楓的話後心里長長地鬆了口氣,他一臉欣賞地看了江楓一眼,然後對江楓承諾道:“江天流你放心,我以劍清武府的府主身份向你保證,今天這件事絕不會影響你考入劍清武府。
一會兒我讓人帶你去做個人族血統驗證,確認你的血統沒問題以後,你就算是正式進入劍清武府了。”
江楓雖然早就料到秦逸遠會這樣做,但他還是一臉興奮的對秦逸遠行了一禮道:“江天流多謝府主大人。”
秦逸遠點點頭,目光看向嚴秋冷。
“嚴總教頭。”
“屬下在。”嚴秋冷慌忙應道。
“你這次真是令本府太失望了,本府決定褫奪你總教頭一職。從現在起,你被貶為劍清武府的一名普通教頭,你可有異議?”
“謝府主大人開恩,屬下並沒有異議!”嚴秋冷雖然心裡在滴血,但嘴上還是沒敢多說什麼。
秦逸遠宣佈完對嚴秋冷的處置決定以後看向江楓問道:“天流,你對我的處置還算滿意嗎?另外你還有沒有別的條件想提?”
江楓看了看嚴秋冷,欲言又止地說道:“其實我跟嚴教頭說……唉,算了,還是不說了。府主大人處事公正,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
“誒?有什麼話你就說,千萬不要藏著掖著。你放心,有我在,我一定會替你做主的。”
秦逸遠這番話說完後連一向冷酷的蕭鼎嘴角都忍不住露出了笑意,蕭鼎是多瞭解江楓的人,他又怎麼會不知道江楓先前那番欲言又止的樣子,為的就是勾引秦逸遠說出現在這番話。
但是沒想到秦逸遠一大把年紀了還這麼單純,連這種當都會上。
果不其然,江楓聽完秦逸遠的話後說道:“本來我是不想說的,那既然府主大人都這樣說了,那我索性就大膽說出來。
嚴教頭的侄兒在和我比武前曾經提出過賭約,說是要和我賭五萬枚聖元幣的彩頭。
現在我比武勝出了,那彩頭……”
“我從那鏡月玉簡上看見,那彩頭不是給那位姑娘了嗎?”嚴秋冷有些激動地叫道。
江楓頗為尷尬地笑了笑,他弱弱地說道:“按道理來說,那五萬枚聖元幣應該給我才對。嚴教頭的侄兒沒經過我同意就給了那名女子,而那名女子我也不認識,所以我才有此一問。
不過嚴教頭既然這樣說了,那就當我已經拿到那五萬枚聖元幣了吧。
好了,此事就此作罷。
嚴教頭,秦府主。今日如有冒犯打擾之處,還請海涵諒解。”
“誒……這怎麼能作罷呢?天流你說的對,在比武臺上和嚴教頭侄兒比武的人是你,那彩頭自然應該給你。
現在嚴教頭的侄兒還處於重傷昏迷之中,所以這五萬枚聖元幣就由我代為支付給你,等嚴教頭的侄兒醒來我再找他索取就是。”
秦逸遠說完從自己的納戒中取出了價值五萬枚聖元幣的天朝錢票遞向江楓。
江楓一臉的“緊張”和“惶恐”,“府主大人,這怎麼行呢?我說什麼也不能要你的錢啊,萬萬不可!此事萬萬不可!”
“我說可以就可以。江天流!你馬上就將是劍清武府的武生了,難道你想違抗府主之令嗎?”
“江天流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