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便是大笑道:“不想你們兄弟都是這般的出息。”
這番話讓清桐尷尬不已,可不知都是在笑個甚,惹得滿堂的呼聲。
“老爺這說的,都讓你的三個媳婦往哪裡擱?竟是糊塗了。”三夫人掩嘴笑道。
“哈哈哈,我的不是我的不是。”簫仲聽罷連連地點頭,既而說道:“你們三位可是同著進我簫家的門,我當是同等的對待,想也是李大夫的女兒,我的兩個犬子定是不會怠慢了,若是日後有甚的委屈,儘可與我說了,我且是幫你們做主便是。”
這話惹得清梅清雅好不歡心,相對的看了一眼,而後便又看向前方,只有邊上的清桐,不知在想著甚,只是悶悶不樂。
“我今兒在這可是要放一個明話,若是你們三位姐妹,無論是哪一個先幫我們簫家添了兒子,我便將我們簫家六成的產業全都送了我的孫子,教他永享福貴。”這個決定無疑是一個極大的贈禮,有了簫家的六成產業,一輩子便可坐享其成,衣食無憂。
“父親可是偏心了,若說這兒子,我的琪兒可不是?難不成只有他李府的女兒們生出的兒子才叫兒子?”這站在簫仲身後的簫笙可是憋不住了,王雪與王英進門時就沒見他這般的待過,心裡著實的不踏實。
“我如何的偏心了?你的那兒子生出來,我與你娘可都被矇在鼓裡,若不是我們提出來,還不知要將那王英擱在外面多久,後娶了個王雪亦然,可不也是有了一個月的身孕才帶回來。”簫仲不想提他的這些破事,提著便不由得覺著丟臉。
冤家路窄二
“那還不是父親與母親總是不同意?我可是先前便提了的,可你們誰上過心,可見你們就是不將我這個兒子放於心上。”簫笙越想越氣,心中隱隱的泛痛,總覺著這個父親奇怪的很。
“好了好了,你們新人暫且回各自的房吧,待午膳來了,再同用便是。”簫仲說罷便招了招手,示意他們離開,看來這個兒子是要好好的與他算算帳了。
待看著幾位新人都踏出了這屋子,簫仲便示意簫笙在自己的跟前坐下,而後便傾著身子,對著他說道:“我可是真的偏心於你了?”
“父親大人可是不知,我簫笙可不算有能耐,雖是娶得都不知名門望族,可兩位夫人都是不丟臉的,她們為簫家延續香火已是不易,可不能虧待了。”簫笙認真的說著,同樣的傾身上前對視,希望眼前的老頭可以醒悟。
“那你可知我們為你在外邊填了多少?”簫仲同是認真的問著。
“那些個零頭小數,父親大人還需計較?以我簫家的財力……”
“打住打住打住,”簫笙的大話還沒有說完,簫仲痛惡的食指抵住手心,連忙遏制:“這簫家的財力與你毫無關係,我且是在此告訴與你,你簫笙如今已有二十六歲,這二十六年裡,你從未為簫家進過一個子兒。”
“我是未進過一子兒,可我的那兩位弟弟就進過?”簫笙不服氣的問道。
“他們雖是未進過,可也,未出過。”簫仲不緊不慢的眯眼看著他,既而說道:“既是你想要與他們比,那我今兒便是要讓你比個夠,你們仨年紀且是相仿,這朝中地位且是不得比,我亦算作是人各有志,可你因著賭錢,打死御前將軍之子,如今還沒個瞭解,若不是我以十二家商鋪奉增,你恐是連著命都沒了,這且是不說,就講上個月你將我‘須臾金店’抵了出去,可是作甚?”
“這個,父親可是不知,我那是與一個朋友商議著同謀一事,這不還未來得及告訴您……”他的底氣不足,漸漸地,已經開始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是慢慢的將頭縮了回去。
“既是要告訴與我,何必偷著將我的鋪子抵出去?還將地契都毀了?”簫仲凌厲的目光,刺得李衡越發的慚愧。
“父親大人是如何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