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些,只是想著若是慧子無事,定會出來相迎,想到這裡,清桐不禁的哆嗦了一下。
“慧子前幾日不知怎地,險些流了產,幸得梅燕發現的及時,不然可就出了性命。”
“那慧子現在何處?”清桐著急的問著,既而朝著府中奔去。
一路上,她不顧多日不見的親人詢問的目光,只是直至慧子的房中,且是到了那屋,只見慧子一人坐於那窗前,落寞的看著窗外的那堵上的青苔的厚牆,眼中死氣沉沉。
“慧子。”清桐走近他輕聲的喚道,喬慧聞聲即刻掉頭,只見清桐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她的身後,她激動的急忙起身。
“清桐,你可是何時回來的?怎都不告訴我一聲?”見了她,喬慧眼中的喜悅取代了憂傷,即刻上前握住她的手,然後將她拉至桌邊。
“慧子,我哥的事,我已經聽說了,你受苦了。”她看著她的那張日漸憔悴的臉,終是心疼,那種無能為力的悲痛慢慢的延至心頭。
“那且是無房,他李梁即便是娶上四十房,我亦是無異。”喬慧淡淡地說著,淡的似乎要飄走。
“我聽娘說,你險些流產,可是為何的?”
“只是睡的好好的,忽然的就肚子疼,後來姐姐發現了,去尋了大夫來,好是不巧,他居然還是活了下來,現還在保著。”喬慧說著,竟不像是在說她自己,好生的落寞。
“你可是要多休息,不得多活動了。”
“不說我了,你看,我這還不是好好的麼?怎的?姑爺沒有陪你一道回來?”喬慧如著孫氏一般的驚呼著。
“回了回了,見我來了你的這屋,他只是在廳中候著呢。”清桐聽她這麼大聲,急忙遏制。
“我見那三公子生性溫和,你們成親的這些日子,他待你如何?”見她沒有大異,喬慧打雀的問道。
“哪裡如何了?且是將就著過唄。”清桐不悲不喜的說著,讓喬慧看不出好壞。
“也罷,他既是能陪你回來,想是還在意你的,至少現在你不會成我這樣。這些天,你怎都不寫信給我?可教我好生的難過。”既然清桐不願意說,想也知道那結果如何,兩個父母之命的人走到一起,只是將就便能形容了的。
“我亦是在床榻上等著你的信,不想你竟同我一樣,都在床上躺著。”
“你是如何了?”喬慧驚訝的問著。
“可是第二日便大病了一場,直至今兒,那簫傑才讓我下榻,可不是好生的難過”清桐亦是委屈。
“看樣那簫傑待你不錯,如此便好。”
“好個甚?他只知用那苦藥逼我……”說到這時,連著清桐自己都微微地愣了一下,他如此這般,可不是在為她好麼,她竟是一時沒有想起。
見她臉紅不已,喬慧捂嘴偷笑,既而說道:“難不成我這過來人還是不知怎的?若是他真的有心待你,你只當是受著。”
“慧子,清桐有一事急於說與你聽,不知你意想如何,清桐知道,雖是這般的想法過了,可終是能保全身。”她想將她逃亡的那事說與她聽,可又怕她拒絕,好生的為難。
“我倆還需這般的客套?你只管說來便是。”喬慧不當回事的問著。
“此番我已經想的周全,既是……”
“奶奶,大少爺讓您過去,說是有關於婚禮的事宜。”這外面的聲音,此刻在清桐的耳邊不想竟是這般的生惡,於是急忙起身衝了出去。
“砰——”清桐忽地的開了這門,站在外面毫無防備的方玲愣是被嚇了一跳,頓時火冒三丈,但又顧及她是簫家的人,故,只能沒好氣的道上一句:“喲,玲兒倒是不知二小姐亦是在此,沒能遠迎,還請二小姐見諒。”說著她便不情願的欠了一身。
“嫂嫂可是客氣了,